放过我?
此世的枷锁我倒是真的想碰碰,边界到底在何处?”
梦醒什么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知觅仰起头望着梼杌,凶兽梼杌能斗不退说的是他在战场的表现吧,那我呢?
我只是个未长大成熟的麒麟,保人财运滚滚来年好丰收而已,我这算什么呢?
你究竟为什么对我执着,岚渊,渊郎,小兽渐渐变大自己的身躯,着了魔似的,亲吻梼杌的脸,一亲完逃也似的变回自己的原身跑了。
楚清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南陌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
她心里似有一团火在烧,整个人身上滚烫无比,南陌把灵力汇聚在手心,冰冰凉凉却也缓解不了楚清的热。
宸昭不慌不忙的布下四方结界,结界内环境仿佛到了冬天,楚清这才冷静了下来。
“啊秋,南陌你有没有觉得很冷?”
南陌被冻的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楚清只好为他取暖。
“我这身体怕是因为烬灭才成了这样,全身就一个字:烫!
我这以后是不是在炎炎夏日定会十分难熬,这到底是个什么刀!”
宸昭在房顶上仔细查看屋内。
烬灭其名顾名思义:毁灭呗,傻姑娘你虽然是个普通人,但这刀既然选了你,以后的路只能看你自己了,是毁掉敌人还是毁掉至亲之人?
我也该走了,这里可不能逗留,我的乖徒儿既然你喜欢段若竹,为师就帮你一把好了~
天蒙蒙亮南陌拉着楚清向段若竹拜别,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人,只好托岚渊把信交给他,着急的和楚清御剑回了上青观。
岚渊困得比怀里的小兽更困,还好那信上被宸昭下了追踪法术,不到段若竹手里,信就会自己寻过去,信飞到那充满特殊气息的屋子里,落到床前的桌子上。
罗纱将床上的情景遮的严严实实,透过光隐约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似乎在打架,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嘶,疼,你是真踢啊?”
段若竹吃痛的叫了一声。
随后夏长云的声音响起“段若竹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昨夜是你先勾引我的,怎么醒了翻脸不认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骄傲。
夏长云看见地上的酒瓶子立马火气腾的一下全上来了,他指着那些空酒坛,酒杯呵斥
“地上的酒杯酒坛呢?我记得昨夜我只拿了四坛酒,这地上为何又多了两坛?”
段若竹心虚的看向别处,“咳咳,是我喂得…”小脸不由得一红,说话的没了底气。
夏长云更加来气,“无妄,剑来!”,闪着蓝色光芒的剑听到主人的召唤,剑身抖动。
宸昭抚摸着剑身,“段若竹你自求多福吧,我这徒儿还有一大缺点,从不吃亏,溜了溜了”
无妄应声而来,横在夏长云和段若竹中间,幻化成许许多多的剑影,昨夜发生的事情被尽数展现出来,段若竹一惊,遭了!
夏长云那黑的像锅底灰,等无妄放完昨夜发生的事,他扯下这罗纱,身上的痕迹说明了一切,懂事的无妄变成孩童为他更衣。
段若竹一个没忍住“清泠你这剑,还是你的侍童啊”
夏长云回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段若竹在这凌乱的房间内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空气里似乎还残留了一些气味。
“唉,想我一世英名,竟也有这一天,我可真是太丢人了,不过那痕迹,可是我认真努力耕耘的结果啊”
细细回想昨夜夏长云昨夜的风光,心跳声越发大了起来,他惊觉原来我这是喜欢他吗?
已经明了的心意就好似迎着朝阳肆意开放的花儿,感受着风给它们带来的舒适,土壤给它们的培养。
迎着朝阳努力开放,花儿们喜欢太阳带给它们的光,它们用自己最美好的样子回报太阳。
段若竹走在舟渡镇的街上,人们各司其职各安其业,路上能听到孩童不解的话语和夫子的解答。
“夫子,夫子昨夜是不是神发怒了?为什么雷声滚滚,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