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知道吧!”花枝又问。/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石头飞快地点头:“您放心,人嘴两张皮,怎么说还不都是我的心思,我保准那小子掉坑里还得谢我呢!”
花枝满意地嗯了一声,转头哼哼着‘咯叽,咯叽’走远了。
最近也不知道哪里传来了这么一首歌。
歌词大概是:“格叽格叽,一休哥!”
听说是歌唱一个叫一休的小和尚,但花枝感觉,这分明就是母鸡之歌。
瞧瞧,咯叽咯叽,叫得多好听!
乔连业是一路跑回家的,进门见李红梅不在,他急忙翻箱倒柜。
白玉秀皱眉看向他:“你找啥呢?家里没钱了!”
乔连业怒哼:“老子的事你少管!”
顿了顿似乎知道他的话有些过分,转头看了白玉秀一眼,笑眯眯地道:
“姐,你别阻我,虽说我现在是不太好,可若是我赚了钱不就有钱娶你妹妹了。”
“所以,我可是去干大事的!”
说完扭头继续翻找。?k*s·y/x\s^w′.*c!o*m_
白玉秀鄙夷地瞟了他一眼,这几天在炕上躺着不能动,她也想明白了。
乔连成是铁了心不要她,乔连业这么一个废物,她也不能将妹子真的嫁给他。
就等自己脚好了,寻个机会赶紧回家吧!
就在她瞎琢磨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乔连业的惊呼声。
转头,便瞧见乔连业从一个肥大的红色裤衩里翻出来一块手表。
第362章 需要切开伤口再上药,她不敢赌!
乔连业拿着手表摆弄了一下,欣喜不已:“找到了,老不死的居然藏在这里了。”
话落丢下裤衩,抓着手表就要往外走。
似乎想到什么又转头看向了白玉秀:“你啥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听见没有!”
白玉秀愕然,看着他凶巴巴恐吓的样子,眸底的嫌弃味道更浓。
她的嫌弃被乔连业看出来了。!y¢o,u,p\i+n^b.o+o^k?.?c~o,m/
他有些恼火,就在要怒骂的时候,忽然瞧见了白玉秀那嫣红的唇瓣,刹那间,他的身体颤了颤,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忽然冲过来跳上炕,抓住白玉秀的脸低头亲了下来。
白玉秀愣怔了,但愣怔只是一瞬间,下一刻暴怒地推开乔连业,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乔连业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小娘们还挺狠。
这一巴掌甩得脸颊火辣辣地疼,正要再做些什么,忽然耳边传来了院子外的说话声:
“今天豆腐怎么卖?”
这声音是李红梅的。
乔连业怕妈妈回来自己走不掉,于是恶狠狠瞪了白玉秀一眼,直接从窗子跳出去,翻墙走了!
他走了,白玉秀却气得全身发抖,尤其是刚才被亲过的唇就仿佛有火在烧一般。
她也顾不得几天没换衣服了,抓起袖子恶狠狠地蹭嘴唇。
一直到李红梅端着豆腐进屋了,还在不停地擦着呢!
“老二回来了吗?”李红梅放下豆腐问了一声。
白玉秀恶声恶气地回答:“没有,死外面了!”
李红梅愣怔了一下,不悦地看向白玉秀,却看到她极其难看的脸色。
“有病啊,心里不舒坦诅咒我儿子干什么?”
嘟囔了一句,李红梅端着豆腐盆出去了。
屋子里,白玉秀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中,这一刻,她对眼前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生出了几分怨恨!
姜绾两人回到农场时刚过了中午。
大家见他们回来,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听说村子里的事情都解决了,齐齐松了口气。
姜绾心情不佳,和大家说了两句便回去房间了。
她已经研究了福伯留下的药,针灸她可以学,书也可以看。
但是,在使用药的时候却犯了难,因为按照福伯说:
“这药是需要切开受伤的地方,露出神经后,将药敷在断裂的神经处使用的。”
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姜绾犹豫了!
她把自己关起来,看着那个大盒子发呆。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江城来了。
如今到了秋收的季节,学校放了半个月的秋收假,田甜没地方去,刚好平安也在这里。
江城就把她给送过来了。
姜绾的心思动了动,急忙将江城叫到一边询问:
“你知道哪里有中西医结合都很厉害的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