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