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姜软定力极好:“正常。”
池浅白皙细腻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缓慢往下滑,语气轻若游兰:“正常怎么会禁不住我软磨硬泡?”
姜软:“……”
姜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妹妹要是喜欢,姐姐也不是不可以为你献身。”池浅故意调戏她。
“行。”姜软干脆的一个字。
池浅一顿。
看着面前这双透彻干净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待会儿我给你挑几身战袍,晚上记得穿着它来找我。”姜软用最正经的脸,说着最流氓的话,“我喜欢主动点儿的。”
池浅:“?”
池浅硬生生停下了撩人的动作。
这句话的意思她懂,但这是姜软说得出来的话?
“姐姐有意见?”姜软带了几分打趣的说。
“姐姐没意见。”池浅手上动作老实了,嘴上却仍旧不饶人,“姐姐只是没想到之前聊天连声姐姐都叫不出来的人,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么流氓的话。\7^0\0′t?x,t/.`c/o?m′”
“吃一堑长一智。”姜软给她上课,“以后记得别以貌取人。”
池浅默了。
这次对话她输的一败涂地。
饶是如此,她还是没办法想象那句话是从姜软嘴里说出来的,她明明是那种老师长辈眼中乖乖女的性格和长相。
“待会儿宴会的时候长点儿心眼。”姜软想着池柏轩跟池静的这番行为,“他们剪坏你的礼服,肯定是想你出丑后没得换。”
“放心。”池浅伸手搂住她的脖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姐姐只在你这里吃过败仗。”
姜软看了她一眼,很自觉的没接后面的话。
想着池静拿走的化妆盒,她多问了句:“池静手里的化妆盒你怎么没让人扣下来?”
“没必要。”池浅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姜软眼中闪过疑惑。
池浅说的云淡风轻:“里面大概率是掺了花粉的化妆品。*a\i′t^i~n/g+x^i^a`o^s·h¢u~o^.^c\o!m*”
姜软猜了一下:“你花粉过敏?”
池浅点头:“嗯。”
知道这事的人只有池家人。
池柏轩跟池静之所以知道,还是家里的佣人看到他们抱着鲜花回来告诉他们的。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池浅对于这些都能轻松应对,“他们愿意折腾就折腾,次数多了,爸也清楚他们只是两个扶不起的阿斗。”
“你心里有数就好。”姜软稍稍放心。
“放心,他们两个翻不起什么浪花。”池浅一直都没将两人视作过对手。
姜软点了点。
下一刻。
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池浅双手环胸,淡然的很:“怎么了?”
“这事你是不是提前预判了?”姜软想到她得知这个消息到现在全程很淡定,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池浅眼中有笑容:“你猜。”
姜软觉得自己瞎操心了。
怎么说池浅也是海城土生土长的大小姐,怎么可能让两个外人坑了。
“不给他们点儿机会,他们怎么犯错?”池浅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眉宇间是自信和肆意,“不犯错,怎么让父亲觉得他们是弃子。”
“告辞。”姜软干脆的两个字。
这一刻她忽然体会到了霍知舟说秦家对她的考核并不公平是什么感受了。
池浅是池家大小姐,哪怕池父的规划里她未来要为了家族联姻,但也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在家族体系的教育下长大。
至于池柏轩跟池静。
两人就是纯粹的普通人。
即便因为走了好运踏入这个圈子,但见识,人脉,甚至是思维转变都跟池浅差了好大一截。
池浅跟池渊要玩儿他们,跟玩儿手中的提线木偶差不多。
“这句话同样适用你。”池浅眉眼间多了点儿认真,“秦牧川跟秦牧迟虽然比不上你妈妈,但好歹是四大家族的人,再蠢的人在这种环境下待久了也会一些基础的东西。”
姜软嗯了一声。
这些她都明白。
虽然从小到大她没有接触过商业,但很多方面爸妈都教过她,跟霍知舟在一起那段时间,他也在无形中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即便股份到手,也别放松警惕。”池浅提醒她,“圈子里的肮脏手段多到你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