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是。”
很快大夫背着药箱过来,卫昭容坐在沈先生的位置上,让大夫给谢澜诊治。
大夫把脉后,道:“谢三爷并无大碍,但受了惊吓,颈部有於痕,我开点安神和去於的药。谢三爷这几日需要静养,不可再受其他刺激。”
“嗯。”
大夫等待卫昭容的下一个指使,谢澜率先开口:
“大夫,麻烦给我的书童看一下。”
拾一在门外候着,大夫闻言请他进来。
卫昭容一颗心挂在谢澜身上,早就把书童忘了。
这会儿听谢澜提起,才想起这个弱小却护主的书童。
拾一进门后低着头,先给卫昭容磕个头,才小心翼翼坐在大夫对面。
谢澜站在拾一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紧张。
卫昭容的视线,第一次放在拾一身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拾一这双桃花眼,为何瞧着如此眼熟。
卫昭容觉得自己肯定在哪里看到过。
没等卫昭容想明白,大夫诊断结束了,拾一立刻站起身,低垂着脑袋,藏起了那双桃花眼。
“回禀谢老夫人,书童腹部被踢了一脚,大概有些内伤,近几日不要走动,也不要背负重物,过段日子就恢复了。”
齐嬷嬷走上前,给大夫塞了银子。
“多谢大夫,请。”
齐嬷嬷送大夫出私塾。
等大夫走出去,张霖才意识到,不对啊,大夫没给自己诊治呢。
他嗓子疼得要命,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凭什么大夫不给自己诊治。
“别走,给我看看。”
张霖喊道。
他的嗓子受了伤,声音微乎其微,大夫根本就没听见。
但是在场的其他学生听见了。
他们面面相觑,偷偷看了眼上方肃严的谢老夫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喂,别走,给我看。”
张霖想追出去,可双脚软得厉害,根本走不了路。
张霖挣扎了会儿,见没人搭理,气得想掀桌子。
这时,从外头匆匆跑来一人,沈盈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