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看不上。”
窦书心急出汗来了。
她绣的帕子不仅是嬷嬷布置的功课,还是要送入宫的绣品。
嬷嬷私下跟她说过,要把她的刺绣送进宫,让她一定要用心。
因此,无论如何这条帕子都不能给谢婉宜。
窦书心走上前,强装声势道:“你若不还给我,我便告诉姐姐。”
“呵——”谢婉宜轻蔑地笑出声:“你姐姐算个什么东西,夫君不爱,婆婆不喜,姑嫂不合,你怎么敢拿她当挡箭牌的。前几日我在东院听大哥亲口说,等他出了东院,第一件事就是休了窦书遥。”
“什么!”窦书心惊得后退一步。
“你说,窦书遥被休了,以后谁还敢娶她?我要是她,首接一头撞死在侯府门前的石狮子上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婉宜嚣张的笑声,如万箭穿心,刺穿了窦书心摇摇欲坠的理智。
“你胡说,我姐姐才不会被休!”说话向来和声细语的窦书心,迸发出强大的力量,一把推倒谢婉宜。
谢婉宜正仰着脖子大笑,一个不防,被窦书心推倒在地。
“窦书心!你好大的胆子!”谢婉宜狼狈地爬起身,啪啪扇了窦书心两巴掌。
这两巴掌用了十足的力,窦书心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她眼尾发红,强忍住眼里的泪,倔强地看着谢婉宜:“你胡说!不准你这样说我姐姐。”
“我就说,我就说。”谢婉宜扔掉手中的帕子,狠狠地踩在脚底下,边踩边诅咒:“你们姐妹二人全都不得好死,赶紧去地狱见你们那短命的娘亲吧。”
窦书心捂着心脏,大口大口喘气,恶毒的诅咒太过伤人,让她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谢婉宜欣赏着她崩溃的模样,得意地扬长而去。
刚出瑞祥院,遇到了回头的窦书遥。
“哼。”谢婉宜仰着头,擦着窦书遥的肩膀大摇大摆地走了。
“夫人,夫人,快来看看二小姐吧。”有丫鬟跑出来,焦急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