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拦的嘴,真该缝起来。”
卫昭容一双眼睛冒着怒火,几乎要把谢婉宜烧穿。
“来人,把二小姐带到祠堂,罚跪十日,抄写明德侯府家规一百遍。”
“母亲,您为何要罚我?我没做错事,我不去祠堂。”
“给我押下去,她若出了祠堂半步,拿你们是问。”
几个下人一同上前,把不停挣扎咒骂的谢婉宜带了出去。
“放手,你们别碰我,你们的脏手怎么敢动我,我要杀了你们!”
“来人,来人啊,救命啊。大哥,二哥,快救救我。”
谢婉宜一路哭喊,半路上有不少人探着脑袋偷看,可一个人都没站出来。
谢家祠堂穆严,谢婉宜进去后便没了声。
“老夫人,祠堂阴冷,二小姐她衣服还湿着,只怕会冻出病来。”齐嬷嬷提醒道。
卫昭容想起自己得天花后,在破坏的杂院,滴水成冰的寒日,她连一条像样的被褥都没有。
那时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溺爱了一辈子的小女儿自从嫁给南宫海之后,一次都没回来看过她。
临死之前,她还幻想着能见一见心爱的女儿。
最终,梦破人亡。
“不用管。”
谢婉宜不是省油的灯,卫昭容罚她跪祠堂,又没缺衣少食,临水阁的丫鬟自会给她换衣服。
这一日,安和院也没能安宁。
“母亲,听说您把二妹妹关进祠堂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枝枝第一个来到安和院,借着问安的名义,探听消息。
卫昭容撩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枝枝:
“她散播谣言,挑拨大房休妻,你说该不该罚。”
沈枝枝吃惊地捂着嘴:“真是二妹妹说的?可二妹妹不是这样的人啊,是不是跟窦二小姐生了矛盾,故意说的气话。”
卫昭容不动声色地打量沈枝枝。
她这位二儿媳,出身不高,嫁妆微薄,嫁入明德侯府实属高嫁。
可她的心机不是一般的重,尤其耳旁风,吹得那叫一个顺。
谢昇觊觎爵位,搅得侯府不宁,卫昭容不信里面没有沈枝枝的手笔。
“她今日挑拨大房休妻,明日就有可能挑拨二房休妻,沈氏,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