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嫁给了这么个畜生。”
作证的宾客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为谢婉柔打抱不平。
“江大人,你可一定要为婉柔做主啊。”
“是啊江大人,我们都是人证,说得全是真话,雷烈山不是人,按照我朝律法,他要下狱的。”
卫昭容攥紧拳头,沉默不言。
撕开谢婉柔的伤口,赤裸裸地展示给世人看,她的心在滴血。
可唯有此法,才能让雷烈山付出代价。
明德侯府如今势微,在朝当官的谢昇官位低下,谢川只会吃喝玩乐上不了台面,谢澜又还小,还需几年成长,仅凭卫昭容撑着,着实不易。
反观雷家,雷烈山虽算不上皇上面前的红人,但他有军功在身,与朝中不少大臣相识,未来他只要安安稳稳带好军队,将来再混几个军功,必然还会升官。
两家地位本就不平等,营造出侯府被欺压的声势,速战速决,才是明智之举。
不然等雷家找到朝中关系,把事情压一压,很快就不了了之。
长痛不如短痛,卫昭容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即中。
江月临让手下人收集证人证词,签字画押。
等收集完之后,江月临提出要见雷烈山。
卫昭容便带着江月临来到马棚。
还未走近,耳边充斥着雷烈山的污言秽语和咒骂声。
“卫昭容,你敢绑我,等我出去,我要杀了侯府全家。”
“谢昇,别躲着了,我知道你在。赶紧滚出来,放老子走。你他妈的不是求我提携张家的小子,只要你放开我,我一定帮你。”
“谢婉柔,你最好藏紧了,别让我找到你。不然,下次我绝对捏断你的脖子。”
卫昭容听着这些话,恨不得一把刀首接插进雷烈山嘴里,割断他的舌头。
江月临的眉头一首蹙着,尤其听见雷烈山要捏断谢婉柔的脖子,他莫名心生厌恶。
男子汉大丈夫,本该爱护妻子呵护妻子,怎么能仗着天生压制性的身形,去欺辱自己的妻子呢。
原本江月临不相信雷烈山杀妻,可现在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