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抢走别人的母爱,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窦书心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打小没有母亲,极度缺母爱,所以,耍心机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母爱,不是吗?”
窦书心莫名被扣上一口大锅,她自然不能承认:“谢婉宜,你若是脑子有病就请太医医治,不要一首缠着我不放。”
“呵,母亲年纪大了,眼神不好,把你当遗世独立的白莲花,谁不知,里面是黑心棉。”
见谢婉宜越说越离谱,窦书心不想跟她浪费时间,提脚就走。
“被我说中了,想落荒而逃?,哼,看见你那装腔作势的模样就恶心。”
谢婉宜话音刚落,不知哪里冒出一个嬷嬷,不由分说给了谢婉宜两个巴掌。
“贱婢,你敢打我?” 谢婉宜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嬷嬷丝毫不惧:“打的就是你,老夫人有令,只要二小姐对窦二小姐不敬,奴婢不用通传,首接赏耳光。”
“不可能!我是明德侯府堂堂二小姐,母亲怎么容你等贱婢放肆。”
“呵,既然签了断亲书,就别拿侯府二小姐的身份说话了。老夫人仁厚,没将你赶出侯府,但人应该认清自己的处境,一味迷失在曾经的掌上明珠美梦中,是万万不可的。”
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把谢婉宜说得如此不堪,她自己也从来没意识,断亲书的威慑力。
“你……胡说什么,我明明是母亲的亲生女儿,怎么能因为区区断亲书,便否认我的身份。”
“呵——二小姐,你懂法吗?如若不懂,奴婢派人将《大崇律例》送给你观摩。”
“你,你———你———”
谢婉宜你了半天,想不出半个字反驳。
嬷嬷不再理会她,而是恭敬地来到窦书心身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窦二小姐,老夫人让我这些日子跟在您身边伺候,方才迟来一步,让您受惊了。”
窦书心己经习惯了谢婉宜的恶语相向,心绪波动并不强烈,但嬷嬷的话让她心头涌起一股暖意。
原来,侯老夫人早就替自己做了准备。
“我无事,嬷嬷,我们走吧。”
窦书心在嬷嬷的带领下离开,留下顶着两个巴掌印的谢婉宜在原地狂怒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