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书心匆匆赶到面馆时,窦书遥正在哭泣,面馆大娘扶着她劝慰:“夫人别急,您家二小姐定然被好玩的吸引去了。+天¨禧!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咱这花朝节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看花了眼都看不完。说不定,二小姐马上自个儿就回来了。”
窦书心心知不好,立刻跑上前:“姐姐,我回来了。”
窦书遥泪眼婆娑,一抬头看见窦书心,立刻把她抱进怀里。
“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窦书遥己经顾不得什么侯府长媳形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西周围观的人多,窦书心心中有愧,拉着窦书遥进了二楼包厢。
“姐姐对不起,那边有舞狮表演,我一时看得忘了神,忘记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别哭了。”
窦书遥这会儿绷着的心终于松下来了。
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吓死我了,丢了大姐,再丢一个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窦书心自知犯了大错,又不能说实话,干脆闭了嘴,一会儿给窦书遥擦眼泪,一会儿给她倒水,用行动来表达歉意。
一杯水下肚,突突乱跳的心终于平静。
窦书遥擦干泪,不忘教训窦书心:“下次不准这样了,你想看舞狮,我陪你去,千万别一声不吭地自己去。¨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你瞧瞧外面全是人,谁能分辨出坏人好人。”
“你若出了事,我怎么跟九泉之下的父亲母亲交代。”
窦书心连连点头:“姐姐教训得是。”
见窦书心乖乖认错,窦书遥也不忍一首责怪。
她握住窦书心的手,抬头间发觉窦书心有些不一样。
嘴唇红润得不像话,像是发烧了一般。
还有她的头发,出门前可不是简单的绾发,她记得明明是云朵髻。
“书心,你是不是不舒服?”
“啊?没有。” 窦书心心虚得不敢正眼看窦书遥。
“是不是发烧了?脸颊有些烫。”
窦书心扯出一丝笑:“真没有,姐姐,我没生病。”
说话时舌尖传来一阵刺痛。
赵景珩吻得凶,咬破了窦书心的舌尖,血腥气在口中蔓延,又让她想起那个吻。
她压下痛意,佯装镇定与窦书遥说话。
没一会儿,谢婉柔他们来了。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大理寺少卿江月临。
窦书遥很快整理好心情,在江月临和谢婉柔身上扫了两下,眉头微挑。
这两个人看着不一般。+微?趣~小,说′ ′更`新~最\快?
“大姐手上的玉笛好漂亮,在哪里买的?” 窦书遥问。
谢婉柔莞尔一笑:“在一个古玩摊子上买的。”
她没有说是江月临送的。
“真好看。对了,一会儿咱们包一条船赏月,大姐能不能给我们吹一曲?”
“自然可以。”
窦书心记挂着十皇子,没有坐船的心思,可大家兴致盎然,她也不能扫兴,便和大家一同登了船。
船夫摇桨,树影飘荡,月亮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碎成片片银光。
谢婉柔立在船头,玉笛横陈,一曲悠扬婉转的曲子从唇间流淌。
江月临的面具早就丢在了船舱,他看谢婉柔入了神。
琴棋书画乐,还有她不会的吗?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她的一颦一笑,一动一移,都能抓住江月临的视线。
一曲落下,谢澜和谢昱非常捧场地鼓起掌来。
“再来一曲。”
“再来一曲。”
江月临也跟着说了句:“再来一曲。”
谢婉柔垂眸浅笑:“好。”
曲声悠扬,月色迷人,岸边的烛火倒映在湖中,层层叠叠。
他们在船中品茶,下棋,吃蜜饯,月下闲聊,开心得不得了。
窦书遥刚输了一盘棋,便让谢澜替了她位置。
谢澜拍胸脯保证:
“大嫂放心,我替你报仇。”
“那便交给三弟了。”
窦书遥退到一边,在窦书心身旁坐下。
她早就察觉到窦书心的心不在焉:“书心,你怎么了?”
“姐姐,你可记得,在面馆的不远处,有一处相府的老宅子。”
窦书遥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宅子。
“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