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掏耳朵,“你有证据吗?卷子是祭酒和司业亲自出的,比试之前,卷子密封由司业保管。你说南宫海作弊,岂不是说司业协助他作弊?”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大变。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南宫海作弊。”赵鸣喊道。
赵景天挥了挥衣袖:
“好了,有祭酒和司业两位大人在,哪里轮得到监生们多嘴,我看你们是嫉妒南宫海的才学罢了。”
赵景天的几句话,几乎说到了南宫海心里。
他感激地朝赵景天看过去,可赵景天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都坐下,别说话。”沉默许久的司业,冷着脸发声。
所有监生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国子监规矩森严,关禁闭是最简单的惩罚,再严重会被赶出国子监,他们不敢在老师面前放肆。
身为有学生的谢澜,全程目睹了这次的作弊风波。
南宫海这人心眼小,报复心强,谢澜也不喜欢他。
况且,其他监生说的并无道理,多年来平庸无能,突然一朝飞升,任谁都难以相信。
“本次的卷子,由我亲自保管,不可能的出现试题泄漏。而且,本次的考官诘问,题目由考官现场临时出题,南宫海本人亲自作答,他的作答是满分。所以我和祭酒大人认为,南宫海本次比试第一名,名正言顺。”
祭酒点点头:“与其愤怒,不如反思,为何惊艳众人的不是自己,而是南宫海。从现在起,任何人都不准谈论此事!”
接着,司业宣读了其他几位考生的成绩。
总体来,游学生的水平比监生稍稍差了些。
主要还是因为监生比游学生有机会阅览更多藏书,尤其孤品藏书。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体现在这次比试中。
国子监的藏书馆,给予了监生们得天独厚的优势。
对于比试结果,游学生们坦然接受。
他们己经拼尽全力,即便结果有些不尽人意,但他们从中学到了更多。
谢澜同样也是这般想。
只可惜,谢昱没来,不然对他也是极有好处的。
比试结束,游学生们离开国子监。
临走前,见喜公公找到谢澜。
“谢三爷,这本《文艺志》是十殿下借给谢西爷的,殿下说,他的承诺一首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