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月临早就听到了谢婉柔的声音,提前朝门外看去。
果然,谢婉宜一进门便对上了江月临的目光。
“江大人,你从岐山回来了?”谢婉柔的声音温婉清润,好似一股清泉,冲刷了江月临一身的疲惫。
“嗯,我回来了。”江月临眉眼含笑,静静地看着她。
“柔儿,来,坐吧。”卫昭容说。
谢婉柔坐在江月临对面,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卫昭容最近心情不错,闲聊了几句笑着问:“不知江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前段时间,承蒙谢小姐每日亲自下厨送糕点,这次去岐山办案,特地买了当地特产,以表谢意。”
岐山盛产沉香,江月临特地买了一块上好的沉香。
沉香装在木匣里,打开后,一缕清苦的香气散开。
“听说将沉香缝进香囊里,随身携带,可以起到安神的作用。”
谢婉柔惊喜地接过木匣,在鼻尖扇了扇,沉香特有的香味瞬间涌入,果然神清气爽了许多。
上次在花朝节,江月临送谢婉柔玉笛,今天又送如此昂贵的沉香,谢婉柔顿觉不好意思。
“江大人,如此贵重的礼物,我怎好收?”
无功不受禄,做糕点不过是举手之劳,哪里需要沉香这么贵重的回馈之礼。
“其实,送沉香我带了点私心。我府中的香囊还是很早之前母亲缝制的,己经掉了色,若是谢小姐能为我缝一个香囊,里面放些沉香,我便有新的香囊了。”
江月临这般一说,谢婉柔便不好再拒绝了。
缝制香囊对她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卫昭容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来回转,没有插话。
江月临的心思几乎己经摆明了,而谢婉柔似乎还未看透。
不过卫昭容并不打算提醒她。
感情这种事,急不得。
男人的心,最善变。
爱你时,视你若珍宝,不爱你时,弃如敝履。
没有经历过考验的爱情,不过一盘散沙。
谢婉柔要么不嫁,要嫁一定是能拿命来爱她的人。
“谢小姐,几日没吃你做的糕点馋得慌,明天可以给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