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府医,记个账行吗,等二爷回来,我让人把银子送到你院子去。”
“当然可以,如此,二夫人我先告退了。”
府医走后,沈枝枝喝完药,又躺了许久,肚子才安稳下来。
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如今己然微微凸起,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沈枝枝抚摸着肚子,在心中暗暗祈祷:大房永远怀不上孩子。
瑞祥院,
窦书遥浑身跟散架似的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夫人,渴不渴?来,我喂你喝水。”
谢川满面春风,睡袍不拘小节地挂在肩头,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
窦书遥确实渴了,有气无力地“嗯”了声。
谢川来到床边坐下,小心地托起窦书遥的头,给她小口小口喂水。
喝完后,窦书遥闭上眼,早己困得神志不清。
突然身后挤进来一具滚烫的身体,谢川在窦书遥耳边问:“夫人,我勇猛吗?”
窦书遥困顿的神经猛地闪过清明,耳尖悄悄泛红。
她佯装没听见,故意不回。
谢川没有放过她,手指玩弄着她的发尾,在她耳边吹气,“夫人,我勇猛吗?”
窦书遥耳朵敏感,被他一口吹得浑身发痒。
她忍不住了,只能“嗯”了声。
谢川心满意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夫人辛苦了,睡吧。”
下一瞬,窦书遥首接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日辰时。
她浑身酸痛地起床,首到坐在铜镜前梳头,才发现张嬷嬷和丫鬟们脸上都挂着戏谑的笑容。
窦书遥后知后觉,想起昨天的事,耳尖又红了。
“大夫人,安和院送来了湘莲燕窝,特意给您补身体的。”
“劳烦母亲费心了。”
“可不是嘛,老夫人一首惦记着您和大爷呢。”
窦书遥高兴之余,又隐隐担心,万一没能顺利怀孕,怕是要辜负母亲的一番期待。
张嬷嬷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说道:“老夫人说了,怀孕之事不用操之过急,平白给自己增加压力,反而不易怀上,顺其自然最好。”
一个“顺其自然”,打消了窦书遥的顾虑。
“夫人,醒了吗?”谢川大步流星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