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捂住嘴:“殿下,您受伤了。”
赵景珩眸若寒星:“快点走。”
“是。”
见喜立刻让马夫加快速度。
马车晃动,车帘被风吹开,远远的,赵景珩看见前方来了几匹快马,马上的人是太子的心腹。
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马儿受阻,速度慢了下来。
电光石火间,赵景珩飞速交代:“见喜,你让马车继续往国子监走,若有人问起我,便说我在三皇子处。”
说完,赵景珩跳下马车,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
赵邝这一计够狠,完全不顾赵景珩的死活。
刚脱离赵景琰的魔爪,又被太子拦截,凭什么如他们的意!
他只想好好活着而己。
赵景珩在巷子中穿梭,他刻意避着人,往偏僻的地方去。
不知走了多久,他走路过一间老宅,蓦地停下。
转头看去,窦宅两个字,刻在掉漆的牌匾上。
巷子里隐约传来脚步声,赵景珩脚步一动,翻身进了院子。
哐当。
一把银色匕首掉地。
窦书心看着从天而降的赵景珩,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
赵景珩没想到窦书心也在,同样愣在原地。
过了会儿,赵景珩说:“抱歉,我以为里面没人。”
这话不能推敲,就算宅子没人,他也不应该私闯。
窦书心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
思绪乱如麻。
眼神瞥见一抹红,她朝赵景珩跑过去,心疼地说道:“你受伤了,脖子在流血。”
赵景珩不在意地摸了下脖子,后退两步:“打扰了,告辞。”
他行走在刀尖,每一步都伴着危险,绝不能把窦书心卷进来。
“殿下,别走。”
窦书心不知哪儿爆发出的勇气,首接拦在赵景珩面前。
“你受伤了,我给你擦药。”
赵景珩脖子的伤口有点深,白布上的鲜血触目惊心。
窦书心的心脏微微刺痛,为什么每次见他,他都在受伤。
赵景珩眸色隐忍,狠下心推开她:“小伤,不劳你费心。”
说完赵景珩往外走。
突然,
柔软冰凉的小手拉住了他,声音颤抖,带着恳求:“别走。”
窦书心的力气小得不能再小,赵景珩无需用力便能甩开她。
可,他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的手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