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登上皇位。
他原以为卫昭容一把年纪,老糊涂了,口出狂言。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插手了。
眼看着就要走到街道上,太子的人还在找他,赵景珩权衡再三,决定跟两人走。
在巷子尽头,停着一辆简陋的马车。
“十殿下,老夫人说越是低调的车,越不引人注意,请上车。”
卫昭容的话与赵景珩不谋而合。
他不再迟疑,快速上了马车。
接应他的两人伪装成车夫,驾驶着马车朝国子监而去。
一路经过繁华的街道,赵景珩的马车与太子人的擦肩而过。
如此简陋的马车不在他们的排查之内,他们就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轻车熟路地停在国子监的一处小门外。
“委屈十殿下从小门进去,老夫人嘱咐过正门口有人,小门更安全。”
卫昭容处处想得周到,赵景珩找不出半点纰漏。
等他下了马车,车夫一言不发,立刻驾马离开。
他走进国子监,才彻底松了口气。
出乎意料,卫昭容真的把他平安送进了国子监。
赵景珩回到小院,见喜跌跌撞撞跑过来,眼泪鼻涕一大把:“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吓死奴才了。您要是出事了,奴才只能以死谢罪了。”
见喜差点吓得尿裤子,连遗言都想好了。好在赵景珩回来,他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备水,我要沐浴。”
见喜连忙点头:“是,是,奴才这就去。”
赵景珩脱下被鲜血浸湿的衣袍,虚脱地靠在椅背上。
今日发生的一切,完全超过了他的掌控。
从赵邝,到赵景琰,再到太子,接二连三,让他应接不暇。
他做不到全身而退,能保住一条命,己用尽了全力。
明德侯府,
“老夫人,我二人己将十殿下送回国子监。”
卫昭容安稳地喝茶:“可有被人发现。”
“没有。”
“嗯,知道了。”
赵景珩被三皇子带走时,卫昭容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