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晚上,赵景珩喝了一碗骨汤,上吐下泻,半夜发起了高烧。
御医过来后,清风殿的侍卫在殿内搜查,很快抓住了下毒之人。
此人乃内务府安排进清风殿的小太监,在他屋里的房梁上,发现了装毒药的纸袋。
“不是奴才做的,奴才冤枉啊。奴才真不知道这包药从哪来的,有人栽赃陷害奴才,请十殿下明察!” 小太监拼命磕头求饶。
赵景珩高烧未退,无人理会小太监的求饶,押着他在院中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江月临刚到内务府,便被赵景珩请去了清风殿。
内务府总管徐阅早就在清风殿了。
赵景珩坐在太师椅上,脸色苍白,可气势未有半分颓色。
“徐总管,这就是你安排进清风殿的人?”
赵景珩指着院子里早跪得几乎昏厥过去的太监问。
徐阅一脑门汗:“十殿下,这……下官真不知道,这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给您下毒,下官一定会严惩他。”
“哼,我的命怕是早晚交代在内务府的人手中。”
赵景珩意有所指,两次投毒都是内务府中人所做。
徐阅立刻紧张地找补:
“殿下息怒,此事还需严查,给我点时间,一定查出真相。”
就在这时,江月临到了。
赵景珩虚弱地说:
“江大人来得正好,内务府送来的十个奴才,还望江大人一一审问,他们被谁收买,目的为何,劳烦江大人查个水落石出。”
徐阅心道不好,可己经到了这一步,他没办法再坚持,不然坐实了内务府有猫腻。
“十殿下放心,两起投毒案,下官一起查。”
江月临秉公执法,雷霆手段,徐阅有所耳闻。
内务府手脚不干净,徐阅本人更是不经查,这该如何是好。
一会儿,江月临带走了清风殿的十个奴才。
赵景珩以一场高烧的代价,换取了清风殿的干净。
卫昭容此计高明。
“十殿下,下次您若有计划,可以提前告诉卑职,卑职定当全力以赴。”
赵景珩:“魏青,你值得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