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容察觉到谢婉柔低落的情绪,立刻说道:“小慧,不瞒你说,我觉得我家婉柔样样好,她未来的夫君,一定要爱她入骨,甚至为了她不顾世俗的眼光,非她不娶才行。·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如若做不到这点,我侯府宁愿养她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嫁人受半点苦。”
谢婉柔的苦上辈子吃够了,这一世,卫昭容一定将她护在怀里,不受半点风霜。
她的话,也许太过清高,可在她心里就是这般想的。
谢婉柔,温柔善良知书达理,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
“阿容你说的对,没错,你把婉柔养得很好。婉柔是个好孩子,她的夫婿一定要配得上她才行。”
林觉慧拼命喝水掩饰尴尬。
卫昭容则握住谢婉柔的手,在手背轻轻揉了揉,无言的安慰。
有了母亲的庇护,谢婉柔的心没那么酸了。?2`8_l\u`._n`e′t¢
过了会儿,林觉慧换了个话题,三人重新聊起来,尴尬的氛围终于散去。
傍晚,林觉慧让卫昭容留下用晚膳,卫昭容拒绝了:“家中事多,不宜多留。”
林觉慧没有勉强,亲自把她们送上马车。
回去的路上,卫昭容问谢婉柔:“柔儿,你觉得江大人如何?”
卫昭容问得太首接,谢婉柔有些懵。
过了会儿她说:“江大人很好。”
真的很好,谢婉柔说不出他一丝缺点。
“你喜欢他吗?” 卫昭容突然问。
谢婉柔的呼吸几乎停滞。
她声音很低很小,略有些难堪地说:“我配不上他。”
“胡说!” 卫昭容生气了:“不准你有这种想法。”
谢婉柔的自卑,让卫昭容心疼。′d′e/n*g¨y′a!n-k,a,n\.*c-o+m·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自卑。
和离妇怎么了?和离妇就不配拥有爱情?
和离妇就只能嫁鳏夫?
卫昭容偏不信这个邪。
江月临对谢婉柔,一点一滴,卫昭容全看在眼里。
真情还是假意,她自有分辨。
“婉柔,记住,你以前的经历不是污点,只是你人生长途中的插曲,以后的日子很长,一味陷在过去中没有任何意义。你喜欢谁,就大胆地去喜欢,如果这个人因为这件事而看轻你,那么这个人便不值得你去付出。”
“先爱自己,再去爱别人。”
卫昭容的一番话,在谢婉柔心里激起千层浪。
先爱自己,再爱别人。
谢婉柔没有完全接纳受过伤的自己,又怎么会敞开心扉,接纳美好的爱情呢。
爱情没有高低贵贱,两人平等。自己看轻自己,在以后的任何一段关系中,也将处于弱势。
她似乎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侯府时,橘色夕阳铺满京城大地。
远远地,谢婉柔看见门外的石狮边立着一个人。
江月临身披彩霞,静静地等候马车的到来。
卫昭容和谢婉柔下车了。
谢婉柔的心怦怦首跳,有点不敢看江月临的眼睛。
“江大人,你怎么来了?” 卫昭容问。
“我刚从皇宫出来,回大理寺的路上,顺便来了。”
顺便还是特意?
“侯老夫人和谢小姐这是去哪儿了?” 江月临笑着问。
卫昭容说:“南阳将军夫人给婉柔说媒,我们去府中聊了聊。”
江月临的笑咻地消失,迷茫地看向谢婉柔:“说媒?”
“是啊,说媒。婉柔在侯府住,难免被人惦记,南阳将军夫人第一个开了口,以后还会有张夫人,李夫人开口,哎哟,有得忙了。”
“…….” 江月临说不出话。
卫昭容扶着额头:“齐嬷嬷,我头疼了,快回府给我摁摁。”
“是,老夫人。”
齐嬷嬷扶着卫昭容进门,留下谢婉柔和江月临。
齐嬷嬷知道卫昭容故意让两留单独说话,一步三回头地说:“老夫人,江大人好想有点急,奴婢难得看到江大人不沉稳的一面。”
面对再大再难的案子,江月临向来面不改色,铁面无私,可今日,听闻有人给谢婉柔说媒,当即就慌了神。
卫昭容:“机会给他创造了,能不能抓住,看他自己。”
石狮子下,江月临下颌紧绷:“婉柔,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