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事,乐趣太多了,他又不是和尚,禁欲百日己经是极限,他不想再吃素了。
谢川白日里很乖,夫人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不就图个晚上夫妻两人腻腻歪歪。
“夫人,若是我做错事了,认打认罚,你别哭啊,你一哭,我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谢川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
窦书遥看着他,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跟西洋狗似的。
“我没事,就是舍不得书心。”
“舍不得?那我这就去把她再请回来。”谢川说着就要去。
“不用。”窦书遥拉住他:“书心回相府有她的事,我只是一时间没适应,过两天便好了。”
窦书遥这么一说,谢川便信了。
然而,往后的两天,窦书遥的情绪还是低落,时不时就掉下眼泪。
人多时她倒是表现得与平常无异,但回了瑞祥院,有时候她一个人坐着,便落泪了。
谢川觉得不对劲,他把张嬷嬷拉到一边,焦急地问:“嬷嬷,书遥最近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张嬷嬷思索了半天,摇头道:“没有啊,府中一切安好,大夫人与严先生在账房上配合默契,账本未出岔子,一切顺遂,并未有难处啊。”
“那怎么回事?”谢川可不是空穴来风,窦书遥心里绝对藏着事儿。
这天晚上,谢川把窦书遥搂进怀里,轻轻给她拍背。
“夫人,你心里藏着事,能不能告诉我?这几日我吃不下睡不着,胸口的肌肉都瘦瘪了。不信,你摸摸看。”
谢川拉着窦书遥的手,放在他鼓囊囊的胸口上。
窦书遥最近天天摸着谢川的胸膛入睡,这会儿感觉跟平时没两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总是情绪不好,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
窦书遥真不知道,若不是谢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明日让府医给你看看吧,不然我不放心。”
“嗯,好。”
帷幔落下,谢川下腹燥热。
一个翻身,把窦书遥轻轻压在身下。
“夫人,我想……”
窦书遥害羞地闭上眼。
谢川看着她饱满诱人的嘴唇,忍不住亲了上去。
突然,窦书遥猛地推开他,在谢川诧异的目光中,呕地吐了出来。
“夫人?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