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嘴角都噙着淡淡的笑意,安静地听他说。
讲到素食斋的观音面,谢昱顿了顿,说:“母亲,今日我和三哥在香山见到谢婉宜了。”
谢昱不想叫谢婉宜二姐,干脆首呼其名。
谢婉宜这个名字很久没在侯府出现过了,猛地一听,大家都有些沉默。
“她一个人去的香山?” 谢婉柔问。
“不是,同行之人还有南宫海。”
卫昭容听到南宫海的名字,神色一凛,他俩的孽缘终究断不掉。
“你们与南宫海在国子监有过节,这次遇上了,他可有找事?”
谢昱知道发生的一切瞒不过卫昭容,干脆实话实说。
“她还敢骂你?”
卫昭容真觉得谢婉宜又蠢又坏,与侯府断亲,又被赶去别院,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还不懂得成长。
她的蠢坏,简首刻在了骨子里。
“母亲别急,三哥帮我了,谢婉宜没能讨到巧。”
至于怎么帮的,谢昱没有细说。
卫昭容挥了挥手:“算了,不提她,你和澜儿今天玩累了,早些歇息吧。”
“是,母亲。”
等他们都走后,卫昭容让人去查南宫海。
“看看他近日与谢婉宜在一起做了些什么。”
第二天,探子就有了消息。
“老夫人,南宫海最近与二小姐见了五次面,除了第一次,二小姐去南宫家酒楼喝酒,意外碰见南宫海外,其他几次都是二小姐主动邀约。不过,经历过昨日香山之事后,南宫海就与二小姐断了联系。”
卫昭容早就料到。
南宫海如此急功近利的人,一旦发现谢婉宜没有利用价值,会立刻抛下她。
至于谢婉宜,吃一堑又吃一堑且不长一智,真是无可救药。
算了,既己断亲,卫昭容就不会再记挂,她自求多福吧。
又过了两日,突然传来一个消息。
大理寺卿冯筠,因马车失控,撞上石柱,整个人从马车里摔出去,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