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茶很理解:“住都住不好,谁有心思想其他呀?这地方住得挺糟心的,还狭小拥挤。放这么一大捧玫瑰花干吗?都没地儿下脚了。”
没地儿下脚?
就差这么一捧玫瑰花的地方?
甚至,这捧花还可以置之高阁。
凌清冽没说话。
对于这种逼仄的生活,她不懂。
别说现在的她房子无数,且每个都宽大静雅、十分宜居。
就算是以前,她还没写文时,父母买的房子也不算差。
双职工养活一个独生女,就算没有大富大贵,也绝对没在住房上太过狼狈。
所以,她理解的爱之玫瑰,就是应该放在最雅致的高桌上,日日常拂拭的。
甚至,该放在书桌,一边看书写字,一边闻着花香,感受着对方的爱。
“怎么了?”
见凌清冽不说话,白茶碰了碰她,苦笑着解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生存没解决之前,谈爱太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