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笑,头靠在她肩膀上。
她不回答。
“是有什么企图吗?比如这个。”指指自己的嘴,笑得轻浮。
她摇摇头,手放在我肩上,语重心长。
“有些人重视爱情,有些人重视友情,仅此而已。”
“你是前者还是后者?”摇头晃脑坐在沙发上,又要点烟,柳愈按住了我的手。
“以前是前者,现在是后者。”她说。
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轻飘飘哦了一声。
“你想一辈子当她的金丝雀吗?劝你放手吧,你玩不过她的。”柳愈看向我,神色认真。
心被刺了一下,怎么突然提程双言?
闷了口酒,深呼吸好几次,才把好不容易压制的情绪平息下去。
柳愈继续说。
“你上次问我,有一个很恨很恨的人该怎么办,我还是那句话,放下吧。”
“求恨何尝不是求爱?爱是被看见,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