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那平静淡然,却又仿佛蕴含着天地法则般不容任何生物抗拒的命令,如同一道冰冷的无形谕令,狠狠地刻在了白芷涵早己混乱不堪的灵魂上。+E′Z-暁/税*王_ ,更+欣′嶵`哙,
起来。
为我穿上衬衫。
白芷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她那颗一向引以为傲的、可以同时处理数万个复杂变量的天才大脑,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死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属于“白神医”的、高傲的、理性的、独立的灵魂,正在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充满原始征服欲望的霸道意志,一点点地、毫不留情地碾碎,然后重塑。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那早己被昨夜的疯狂吻得有些红肿的娇艳嘴唇,用那最后一丝属于科学家的理性,疯狂地在脑海里为自己寻找着一个可以接受眼前这个屈辱指令的合理解释。
这只是一场交易。
是的,一场交易。
她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作为价码,献祭给了眼前这个如同神魔般的男人。
而作为交换,他则为她提供了那可以让她去窥见生命最终奥秘的、通往科学神殿的唯一钥匙。
所以,这一切都是等价的。
是合理的。
是符合逻辑的。
她在心中用这种自欺欺人般的催眠理由,不断地说服着自己。
许久,许久。
她那双因为屈辱和挣扎而变得无比空洞的美丽眼眸,才终于重新凝聚起了一丝认命般的光彩。~x?h·u/l_i-a\n,.+c/o′m_
她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那张充满她和那个男人暧昧气息的巨大黑色床铺上坐了起来。
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被单顺着她那如同最顶级羊脂美玉般光滑细腻的完美香肩缓缓滑落,将那具早己被昨夜那场狂风暴雨烙上无数青紫色暧昧印记的、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林凡充满欣赏和玩味的目光之下。
白芷涵的俏脸瞬间就红得像要燃烧起来。
但她还是强忍着那发自灵魂深处的巨大羞耻,和那来自身体深处的奇异酸软,缓缓地走下了床。
她赤着那双完美的、晶莹如玉的纤纤玉足,踩在冰冷的、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
然后,她迈着如同一个刚刚才学会走路的、充满虚浮和僵硬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到了那个正姿态慵懒地坐在床边,像一个真正的帝王在等待着自己最贴身宫女前来伺候的男人面前。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她只是垂着头,用颤抖的、不听话的双手,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那件由最顶级的埃及棉手工缝制的、同样是白色的、象征着她那早己逝去的纯洁的衬衫。
然后,她以一种无比生涩也无比屈辱的姿态,为他,为这个彻底征服了她的男人,扣上了那代表着绝对臣服的第一颗纽扣。
她的手指在剧烈地颤抖,好几次都因为找不到纽扣的孔洞而显得无比笨拙。~嗖~艘*小?税,枉? ·首\发+
林凡没有催促她,也没有帮助她。
他只是静静地、脸上带着一抹充满恶趣味的微笑,享受着这座高冷的圣洁冰山,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的这副独一无二的、充满笨拙和无助的可爱模样。
终于,当那最后一颗纽扣被艰难地扣上时,白芷涵感觉自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而林凡却在此时缓缓站起身,伸出手,用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态,将她那柔软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再一次紧紧地拥入了怀里。
“很好。”他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赞许和奖励的沙哑声音轻声呢喃。
“我的芷涵,学得很快。”
……
当白芷涵再一次恢复清醒时,她发现自己己经和林凡一同坐在了那间巨大的、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空中餐厅里。
而她的身上,也早己被那个男人给重新换上了一套她自己的、充满知性禁欲气息的专业职业套装。
仿佛刚才在卧室里那个充满屈辱和臣服意味的“穿衣游戏”,根本就只是她一个人的南柯一梦。
但她那依旧有些发软的双腿和那颗依旧在疯狂跳动的心脏,却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那一切是何等的真实和刺激。
而在他们的面前,那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幕早己悄然亮起。
苏心妍和柳媚儿那两张同样是风华绝代的绝美脸庞,正一左一右地出现在屏幕的两端,像两位正在等待着皇帝召开晨间早会的东宫与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