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三皇子低笑一声,将怀中的人儿揽紧些,让她靠在自己身前,“你若喜欢,往后教你骑马如何?”
“那倒不必,”尘暮道,“与你共乘一匹比较安全。”
她可没少听说这马上出事的案例,当然是要选择靠谱一些的方式。良驹难训,何况身后这人是个会马的,她又做什么花时间在这上边。有他护着,她自乐得清闲。
“好,”三皇子眸色愈深,含住了她白嫩小巧的耳垂猛地一吸,低低道,“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她记挂着蛮凉之事,他亦是。既然选择称了她的心亲自前去,那么早一时抵达蛮凉便早一时理清那些糟心的烂事。
尘暮哪想这人突地会待她这般,身子轻轻颤起来,忽然身下马儿急速地奔了开来,一个不防,便整个瘫到他怀中了。竟不知自己只要他带着前去蛮凉是否合适,单就他这时不时旁若无人地来几次,等她到了西澜境外哪还有什么别的力气去想那些事。
☆、边境
“怎了?”
三皇子仍未将人儿放开,将横在小人儿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眼中荡开一丝极浅的笑意。
她还是这般敏感。
“专心顾好你的马,”尘暮身子微微向前倾开,躲了那人的气息,“我们此行可是去办正事的。”
也不知他有意无意的,这马颠得她难受,他若再不好好控制这马,一日的工夫怕也是不够到蛮凉的。
“哎,”三皇子低叹一声,眉间染上一抹失望,无奈地放过她,规规矩矩地护牢她,闷声道,“你身为女子却对那些朝政如此上心,左右是将我收了以后便不再对我有兴趣了么?”
他活生生的一个人对她示好却比不上居心叵测的蛮凉,这女子该不是才将他吃入腹中便失了兴致,还是他魅力不再了?
听闻身后人不着边际的妄自腹诽,尘暮怔忪了会儿,才失笑道:“你这皇子也是个心眼多到无处安放的,我何时说过不要你了?”
她不过是关心他,那蛮凉若是真想借西澜的道慢慢渗透到西澜每一处土地,颠覆的可是他的国家,这人怎的乱吃飞醋。再说蛮凉既然有了不可告人的心思,那葫芦里卖的恐怕不止是覆灭西澜的药,他们图的,或许就是四国的版图。如此祸患倘不即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