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与王后消失在房中做什么去了么,”穆非肴道,“此次与她一起来,多半也是为了睦州瘟疫的事罢。”
三皇子垂头不语,却也不反驳,只听穆非肴又道,“蛮凉每逢重大事宜之前都会有祭祀的大型活动,而在祭祀之前罕王与王后都会事先行过占卜之术以明吉凶。今日他二人进去,是为睦州瘟疫的事。”
他们跟进来之前,必定是见了北齐那个女子。
三皇子眼见穆非肴手下那翻滚的绿水颜色愈深,突地一声轻微的响声,所有动静皆消失,只原先穆非肴经过的那处现出两道人影来。待看清了其间画面,不由惊愕道:“你如此放心这般监视他们?”
穆非肴轻嗤一声,而后应他:“这东西只有我能开启,他们即便再有心思也万不敢随意动它。”忽而话锋一转,“正如你所见,他们此刻正为睦州之事伤神。原这罕王与王后不知从何时起与那北齐勾结在一起,而带入你西澜之境的那匹牛羊确实被他们动了手脚,只是按他们最初的计划至少等两三旬的时间,睦州突发了瘟疫,实让他们措手不及。”
三皇子看着圆盘之上出现的画面,从他二人的方向望过去,两人皆是侧对坐着只能看清侧脸,坐下是一道类于棋盘似的东西,身上的纹饰繁复,最为突出的便是罕王与王后一头白发与一头黑发。听见穆非肴的话,又顺口接道:“睦州闹过一段时间的水患,多半是睦州的气候过于闷湿,这才加速了病疫流通的速度,以致其他一时间发放下去的商货还未出事睦州率先遭难。”
“与我所想部分吻合,”穆非肴看了眼画面中的二人,又言,“还有一种可能,即是那个先前在睦州揭榜疏通了水利的柳姓男子。此人未闻过是哪方人士,像是凭空出现在四国之内,且解决了水患之后拒接所有封赏又消失在世人的眼中,只临行前往睦州部分的井水中投了不明物体。”
“此人我先前亦有所耳闻,也不排除是他国之人蓄意而为反倒将蛮凉的野心提前暴露出来的这种可能,”三皇子沉思了会儿,“不过这世上能人隐士不在少数,也极有可能是无心之举,为的是保证睦州地下用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