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对她的情对她的渴望,一分都不会比她少。
他滚烫的身躯与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即便隔着衣料,她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意,他的渴盼。他听不得那些话,可她又何尝见得那些画面。所有这些,她不愿承认也好,不想再去揣度他的心意也罢,都比不过今日他对她做下的一切。
他欺她在先,负她在后,今日又这般对她,要她如何能再与他一起。
“还要离开我么?”
三皇子停下动作,从侧面看着人儿紧紧咬住的贝齿,眸中划过一抹心疼。他本意并非如此,适才怒过了头,这会儿又开始犯难了。小人儿的性子倔,他怎能不顾她的意愿强硬占了她。且这几日他不眠不休,此刻若不是凭着一口气吊着,他这会儿早就撑不住了。他想着只要她现在向他告饶一声,他便停下来。
尘暮咬牙道:“从今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三皇子才有些动摇的心思即刻被打回原形,心头火热时分又被人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深吸了口再重重吐出,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将深-埋在她里间的硕-大抽出,又重重一撞。
☆、月牙骑(上)
“呜……”尘暮痛得一抽,咬紧了贝齿也无法抵制身下那处传来的痛意。
犯错的是他,她又何必强忍着承受他莫名的怒气。直到耳边传来他略带沙哑的话,“如此恩断义绝的话你都能说得出口,你心中可有一分在意过我的感受?”
尘暮默然。若不是他有错在先,她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的感受?”忍着身下酸胀的涩意与火辣辣的疼痛,语气冷淡下来,“那你可曾在乎我的感受?”
不管他先前与孙月茹有过怎样的纠葛,他都不该瞒她。他不说便也罢了,竟与孙月茹联起手来一齐演戏给她看不说,还借着外头生了事端的名义出宫相会。他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再出现在她面前,甚至于向她发怒。
三皇子心头凛凛,眉间邪肆一闪而过,“当真舍得离开我么?”
她这般质问他,却也说明人儿心中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动怒,所以失了判断能力。
尘暮呼吸一顿,不再应他。她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不就是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爱到如后宫中的女子一般,卑微到只愿最后还能与他厮守么。当初那个信誓旦旦扬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自己去哪了。她不愿再想,更不愿就此向他认输。
许久得不到人儿的回应,三皇子眼中的希冀被一寸寸划开,扣在她腰间的手愈加用力,忽而咬了人儿露在空气中雪白的颈项,不再犹豫,收了所有的温柔怜惜,一次又一次生硬地占有她。
身子上下传来的刺痛感令尘暮几乎要晕厥过去,唇瓣也被她咬破渗出血来,殿中充斥着淡淡的腥味,久久不散。双手被他束缚着无意识地不断绞紧以此来宣泄难以忍受的涨痛感,心却像慢慢被收回的风筝不再毫无目的地远飘。
他若不在意她又何来这么大的怒气,可时间一长她就受不得他愈加剧烈而凶狠的侵占,身子开始持续不断地颤抖,全身的力量全都依仗于他。
三皇子久等不到人儿的回应,心中的怒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升到极致,手下的力道没了分寸,进出在人儿柔软里的动作也就愈大,一下又一下将她贯穿。
在尘暮以为他就此惩罚她直到失去意识前,他忽然就停了下来,就那般直直地进入她,只轻轻捣弄她深处的柔软。
“嗯…”尘暮抵不过他长时间以来的给她的身子所带来的阵阵快意,加之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厮磨,禁不住轻吟出了声,又闻他一声极轻的低笑后暗哑的声音在她耳鬓处幽幽道,“嘘……别出声,有人来了。”
“你……”
身子被他忽然的离开又猛地没入搅弄得飘飘然再也撑不住,双腿因他这一下完全失去了力量,整个身子被他顺势揽进了怀中,又突闻殿外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响起,陡然一惊。
“唔……松些……”三皇子拖着尾音继道,眸中华光流转。
“停下,停下。”尘暮喘着气急道。
这人没个正形就在门口将她罚了,万一宫婢进来看见还要不要她做人了。
三皇子轻轻笑着却不应她,滞留在她深处的滚烫反而小幅度地捣转起来。
“你混……”尘暮骂到一半突听门外青梨一边拍着门一边急声喊,“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只觉又急又羞,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现在被他按在门上与青梨只有一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