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嗔怪道。

洪戈文自嘲地笑笑，赵素说：“我也在省军委，你们开完会后华大哥告诉我，说你走了。”赵素看着洪戈文。

“你在那儿干啥？”

“别忘了，我是政治教官，要到省军委汇报和听取指示。”

“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赵素点点头。洪戈文说：“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你这后面一直跟了2华里。”

“看你心事重重，又不走回团部的路，怕你想不开，看看你到底要干啥。”

“我有啥想不开的，你还挺会跟踪的，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你说，你，为啥一个人在这儿？”

“晒太阳。”

“骗鬼。”

“刚才你说，华大哥告诉你我走了，他为啥要和你说这个？”

“是啊，我也不知道。”赵素看着洪戈文意味深长地说，“你，你认为他是为啥？”

洪戈文躲避着赵素的眼神，他想从赵素这里套出他感兴趣的问题，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强行转换话题：“华大哥的苏联舞跳得真不错，他和黎姐配合得真好。”

赵素似乎看穿了洪戈文心里，似笑非笑地说：“人家华大哥和兰姐在上海大学时建立了志同道合的革命情谊，后来两人先后去了苏联，又同时提前回来参加北伐，两人在北伐前就定下了约定，北伐胜利后就结婚，跳个舞嘛，还能配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