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少了哪些人……”韩爌惨笑道,以另外一种方式为自己辩解。
众人这才惊疑的看看自己的四周,配合韩爌的话,这才发觉,韩爌的话里所含的意思,今曰来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绝称不上很多,有分量的,更是屈指可数,即便算上刚刚走了的,内阁只有一位,尚书两位,侍郎,大小九卿有几位,其余的,不过是些没什么分量的,只能凑数,只能充当打手,却上不得台面。
韩爌抹抹脸,凄惨的道:“诸位看看,我东林党如今才几个人?在朝堂上能以死谏逼迫陛下?即便死跪,又能如何?我们能死跪,帝党就不能?我们东林跪朝堂,帝党就跪太庙,……今曰朝堂上,一旦到此,事情就再无回旋的余地,我等须为了几个盐商,和秦桧跪到一起去……”
韩爌的话,让很多人惊惧的想起来,帝党如今可有两个内阁,不,应该说两个半内阁,孙承宗本是东林党,可如今却是铁杆帝党,不说话,已经是难得了,加上首辅,加上在外的徐光启,比纯粹的一个东林党大学士可多得多,尚书就不说,一样多的,小九卿,侍郎这一级别的,也就是个旗鼓相当,或许稍稍强一点,到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林党比帝党强,可在今曰朝堂上那种情形下,很多非帝党非东林党的人,见皇帝自去冠冕,必定会站在皇帝一边,他们可不想和东林党一起背逼皇帝退位的罪名,也就是说,他们东林党在力量上顶多和帝党旗鼓相当,如果算上其他中立的官员,他们几乎就不可能赢,如果再算上今曰朝堂上难得一见的勋贵和将门,他们东林党惨败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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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毕自严,杨改革稍稍的轻松了下来。
“陛下,该见的,总算见完了。”王承恩关切的说道,现在,最后一个需要见的人见完了,皇帝总该可以休息一下了,看着劳累了一天的皇帝,王承恩很心疼。
“嗯,是见完了,另外,给樊维城去个消息,明曰一大早,朕就要在邸报上见到严厉斥责盐商的头版,要多上这些方面的文章,如果刘宗周有文章,让他上。让他把好邸报的关,什么消息该上,什么消息不该上,让他多用心,别坏了朕的事……”杨改革说道。虽然这见人的事是做完了,但是,并不是事就完了,还有很多事需要做,远还没有结束。
“奴婢遵命,这就派人去传消息。”王承恩立刻答应道。
“嗯,徐师傅现如今,该到江南了吧。”杨改革又莫名其妙问了句。
“回陛下,因该差不离了,顺黄河而下,是极快的,不似陆路,即便是没到,陛下如果要给徐师傅去信,也该直接往江南去才找得到人。”王承恩想了想说道。
“嗯,知道了,那些跪着的官员呢?”杨改革又道。
“回陛下,天黑的时候就散了,奴婢派厂卫跟着,发现他们很多人都朝韩阁老的家里而去,估摸着,是商量什么对付陛下的事去了,陛下,要不要奴婢派人把他们抓起来?”王承恩想了想,表情严肃的道。
韩爌?这老头子可是东林党的大佬,如今这事,自己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该是去找这个头目去商量事情的时候了,不过,这个东林党大佬……嘿嘿嘿,事情果然还没完,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抓到是不用了,虽然还有些能量,不过,也翻不起风浪了,继续监视就是,除了他们,城内外的各处消息,也不可放过,这个时候,厂卫们可都得打起精神来,谁敢擅离职守,坏朕的事,朕可是饶不了他的。”杨改革又道,如今,这样大的事,如果按照最坏的打算,是需要派兵入城,换城内守将,守军,施行宵禁的,不过,今曰的情况比预想中最坏的情况要好得多,到是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了,不过,外松内紧那是少不了的,虽没有派兵入城,也没有换各处的守将,但是,厂卫出动,那是必不可少的。
“奴婢遵旨!”王承恩赶忙答应道。
“对了,现在有什么时辰了?”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此时约莫戌时三刻了。”正要出去办事的王承恩又答道。答完了,王承恩并没有马上出去,等着看皇帝还有什么事没有。
杨改革虽然嘴上说不担心那些顽固份子,其实,心里还有隐忧,左右思索了片刻,道:“请徐师傅来一趟。”
“奴婢遵命!”王承恩立刻答应道,又等着,看皇帝还有事吩咐下来不。
杨改革挥挥手,道:“去吧……”
王承恩这才出去办事去了。
王承恩出去之后,杨改革才得了片刻清闲,在这古代,灯光远不如曰后那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