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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4章 无畏擒龙(49)

了她手里的信笺,突然愣住,喉结动了动:“这蓝布条……你是陈先生的后人?”

“我是他的外孙女儿,”阿棠把玉佩举起来,断口处的冰裂纹在暮色里闪着光,“你手里的是另一半?”

男人解下挂件递过来,两块玉佩拼在一起,龙纹的鳞片刚好组成完整的图案,蓝布条的接口处缠着同样的红绳,像被刻意设计过的重逢。“我外公叫陈知远,”男人的指尖有些发颤,“他说当年走得急,把玉佩掰成两半,一半留给要等的人,一半带着上路。”

风卷着银杏叶在脚边打转,阿棠突然想起信里的话:“霜降前,带枫糖来。^天,禧\小~税^枉/ _勉.费?悦\黩¢”今年的霜降还有七天,而男人的相机包侧袋里,露出个玻璃罐的一角,贴着张手写的标签——“加拿大枫糖”。

“我叫陈念深,”男人打开玻璃罐,琥珀色的糖浆在罐口拉出细丝,“外公临终前说,青石巷37号有株野菊,等它开满三十朵,就把枫糖埋在根下。”他蹲下去数野菊的花瓣,刚好三十朵,黄色的花盘在暮色里像些小小的向日葵。

阿棠把信笺递给陈念深,他读着读着,突然指着其中一页的画——是幅钢笔素描,画的正是这株野菊,旁边标注着:“阿芸种的,说等我回来就酿成菊花酒。”画的右下角盖着个小小的印章,是片枫叶的形状,缺了角,与阿棠从书中掉出的那片完全吻合。

那天晚上,两人坐在阿棠家的阁楼里,就着台灯整理陈知远的遗物。皮箱的夹层里藏着本素描本,最后一页画着个穿蓝布衫的姑娘,坐在37号的门廊下绣东西,窗台上摆着盆野菊,正是阿棠如今养在窗台的那株。“这是我外婆,”阿棠的指尖抚过画中人的眉眼,“她总说绣品里要掺点海砂,针脚才扎实。”

陈念深从相机包里拿出个铁皮盒,里面装着些褪色的绣线,蓝得像深海的颜色,线轴上缠着张纸条:“阿芸送的线,掺了贝壳粉,说能防虫蛀。”他把绣线绕在手指上,突然发现其中一根的末端结着个小小的中国结,与玉佩上的红绳打法一模一样。

台灯的光晕里,半块玉佩在素描本上投下细碎的影,像谁在纸上撒了把星子。阿棠想起外婆总在霜降这天煮菊花粥,粥里要放些碎冰糖,说“甜里带点苦,才像过日子”。此刻陈念深正在泡枫糖茶,琥珀色的糖浆在热水里慢慢化开,像把凝固的时光泡成了流动的甜。

“外公说他在加拿大的枫树林里,总想起青石巷的秋天,”陈念深的茶杯冒着热气,“说那里的枫叶红得发紫,却不如巷口的野菊耐看。”他从包里拿出本旧护照,签证页上盖满了出入境的印章,最后一页贴着张枫叶标本,缺角的地方用透明胶带粘着,像在小心地修补某个缺憾。

阿棠翻开素描本的前页,发现夹着张火车票,1966年10月22日,从上海到青岛,硬座。票根的边缘写着“带枫糖给阿芸”,字迹被汗水洇得有些模糊,像把急切的心情泡得发胀。她突然明白陈知远为什么没能赴约——那张车票之后,便是无尽的等待,隔着太平洋的风浪,隔着三十年的时光。

陈念深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加拿大的表姐打来的,说整理老宅时发现个木箱,里面有瓶密封的液体,标签上写着“菊花酒,等阿芸共饮”。“外公总说等两岸通航了就回来,”陈念深的声音有些发哑,“结果等成了遗憾。”

阿棠看着窗台上的野菊,突然有了主意。她找出外婆留下的酒坛,往里面倒着今年新收的野菊花,陈念深则打开枫糖罐,琥珀色的糖浆在花瓣上慢慢渗透,像把跨越重洋的甜融进故乡的苦里。“外公的画里说要酿菊花酒,”阿棠用红绳把坛口扎紧,“我们替他们完成吧。”

窗外的月光漫进阁楼,落在半块玉佩上,冰裂纹里仿佛流淌着时光的河。陈念深把另一半玉佩放在坛口,两块断玉在月光下发出温润的光,像在互相确认彼此的存在。“我外公说,”陈念深的指尖划过龙纹的鳞片,“等玉佩合二为一,就是乡愁落地的时候。”

第二天清晨,阿棠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陈念深举着把铁锹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收废品的老张,三轮车斗里装着些青砖。“我们去修37号的门柱吧,”陈念深的眼里带着晨光,“外公画里的门廊,总得有人补起来。”

老张搬砖时,突然从砖缝里掉出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裹着些干燥的菊花瓣,用蓝布条系着,与玉佩上的布料完全相同。“这准是你外婆藏的,”老张拍着大腿,“她说过要等陈先生回来,一起把菊花种满整条巷子。”

阿棠把菊花瓣撒在新砌的门柱周围,陈念深则往土里埋着那瓶枫糖,玻璃罐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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