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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4章 无畏擒龙(49)

光下闪着光,像给土地埋下个甜蜜的约定。风卷着银杏叶掠过刚砌好的砖墙,带来远处卖糖炒栗子的吆喝声,像谁在提醒他们,秋天还很长,还有很多等待可以慢慢完成。

修门柱的时候,陈念深的相机一首没停过。他拍阿棠撒菊花瓣的样子,拍老张砌砖的侧脸,拍阳光穿过门柱投下的影子,最后把镜头对准拼在一起的玉佩,蓝布条在风里轻轻飘动,像在说“我们终于等到了”。

中午吃饭时,阿棠做了外婆传下来的菊花糕,上面撒着些碎枫糖。陈念深咬了一口,甜里带着清苦,像把两个时空的味道都尝在了嘴里。“外公说他在加拿大总做枫糖饼,”陈念深的筷子在糕上轻轻点着,“说等回来要教阿芸做,结果成了没说出口的菜谱。”

阿棠从橱柜里拿出个旧食谱,最后一页用铅笔写着“菊花糕做法”,旁边画着个小小的枫叶图案,缺了角,与素描本上的印章如出一辙。“这是外婆写的,”她的指尖抚过字迹,“她说等学会了就教给要等的人。”

下午,两人去档案馆查陈知远的资料。在一堆泛黄的档案里,发现张1972年的平反通知书,地址写的是“青石巷37号”,签收人处画着个小小的菊花,想必是阿棠的外婆代签的。档案袋里还夹着张汇款单,来自加拿大,金额处被虫蛀了个洞,收款人写着“阿芸收”,附言是“买些好线,等我回来”。

“原来他们一首有联系,”陈念深的声音有些哽咽,“只是没能等到见面的那天。”他把平反通知书复印下来,小心地夹在素描本里,刚好在陈知远画阿芸的那一页,像给分离的时光搭了座桥。

走出档案馆时,夕阳把巷子染成金红色。阿棠突然想起信里说的“带枫糖来”,拉着陈念深往37号走。野菊的根下,玻璃罐的轮廓在土里隐约可见,旁边冒出棵小小的枫树苗,是风把种子吹到了这里,像时光自己找来了归宿。

“我们把玉佩埋在这里吧,”阿棠蹲下去扒开浮土,“让它陪着枫树苗长大。”陈念深解开红绳,两块玉佩合在一起的瞬间,风卷着银杏叶落在上面,像给重逢盖了个自然的印章。

收废品的老张不知何时来了,推着三轮车站在巷口,车斗里的旧皮箱己经修好了,铜锁上的花纹在夕阳里闪着光。“我把箱子翻新了,”老张笑得露出豁牙,“你们要去加拿大,就带着它装念想。”

阿棠突然注意到,老张的三轮车扶手上,缠着圈蓝布条,是用陈知远的布衫改的,边缘还留着被虫蛀的痕迹,像把所有的等待都缝进了日常的琐碎里。

暮色渐浓时,陈念深的相机里己经存满了照片。他把最后一张留给拼在一起的玉佩,背景是新砌的门柱和那株刚好开了三十朵的野菊。“明天我带你去看外公画过的海,”陈念深的声音里带着海风的咸,“他说那里的贝壳,能听懂乡愁的话。”

阿棠看着照片里的野菊,突然想起外婆说的“等枫叶红透了”。此刻窗外的枫叶正一点点染上胭脂色,像时光在慢慢铺开未完成的画卷。她把那半块从书中掉出的枫叶夹进素描本,刚好在陈知远画巷口的那一页,缺角的地方与印章完美重合,像在说“故事还长,我们慢慢等”。

夜里,阿棠做了个梦,梦见陈知远和外婆坐在37号的门廊下,一个画画,一个绣花,窗台上的野菊开得正盛,枫糖在罐子里慢慢融化,像把所有的等待都酿成了甜。醒来时,台灯还亮着,陈念深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攥着那本素描本,书页翻开在阿芸的画像,月光透过玉佩的冰裂纹,在画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谁在悄悄续写未完的篇章。

巷子深处传来早市的动静,卖豆浆的梆子声敲得悠长,像给新的一天打着节拍。阿棠看着窗台上的野菊,突然想给陈念深做份枫糖早餐,像把两个时空的味道,都揉进寻常的清晨里。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此刻阁楼里的台灯、拼合的玉佩、发酵的菊花酒,都在说:有些等待虽然迟到,却从未缺席,就像这秋天的野菊,总会在该开的时候,铺满整个青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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