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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0章 无畏擒龙(55)

青铜铺的铜铃在惊蛰这天格外响,风卷着雨丝撞在铃舌上,发出“叮当”的脆响,像谁在檐下敲着碎银。+丸′ ! \鰰?占+ *耕?鑫′嶵¨筷,小年正在熔铜炉前忙活,通红的铜水在砂模里流动,映得他脸颊发亮,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轻晃,活动的那颗星卡进了北斗七星的连线里,严丝合缝,像天生就该在那里。

“阿年哥,快看这个!”阿镜举着张泛黄的纸跑进来,雨水打湿了她的鬓角,发梢沾着片嫩柳叶,像刚从柳树林里钻出来的。纸上是幅手绘的地图,用朱砂标着七处祭坛的位置,每个位置旁边都画着个小小的药罐,罐口飘着三缕烟,像在熬着什么珍贵的汤药。

“是‘药引图’,”熔铜炉的火光映在纸上,朱砂字泛出暗红色的光,小年认出这是师祖的笔迹,与破庙里帛书的笔触如出一辙,“你看这里,”他指着红泥坳的药罐,旁边用小字写着“野菊根三钱,青铜锈一钱,煎水可解百毒”,字迹被虫蛀了个小洞,刚好在“毒”字的点上,像刻意挖掉的,“师祖当年不仅是盗墓人,还是个郎中。”

阿镜的罗盘突然指向铺外的雨幕,指针上凝结的水珠折射出七彩的光,在墙上投下道细长的光带,像条流动的彩虹。“有人来了,”她往炉里添了块松木,火苗窜得更高,映得墙上的光带晃了晃,“带着祭坛的气息,还带着药味。”

铺门被推开时,带进股浓烈的草药香,混着雨的潮气,像从深山老林里飘来的。来人穿着件蓑衣,斗笠压得很低,露出双沾满泥的草鞋,鞋边挂着些苍术的碎屑,是治风湿的药材。他往柜台上放了个黑陶碗,碗里盛着些墨绿色的膏体,与老刀当年给小年用的土毒膏一模一样。

“这膏子救过我爹的命,”来人的声音闷在斗笠里,像隔着层棉花,“他说五十年前在红泥坳被土毒所伤,是个带洛阳铲的郎中给的,膏子罐底刻着个‘墓’字。”他掀起斗笠,露出张被风霜刻满沟壑的脸,左眉骨有道疤痕,形状像把缩小的洛阳铲,“我是来还方子的,爹临终前说,这方子得交给‘带银镯子的年轻人’。”

黑陶碗的底部果然刻着个模糊的“墓”字,与洛阳铲柄上的刻痕呼应。来人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本线装的药书,纸页己经发黄发脆,其中一页用红笔圈着“红泥毒解法”,下面画着幅野菊的插画,花瓣上站着只三足鸟,嘴里叼着根青铜针,像在给花针灸。

“这是‘活脉针’,”小年的手指抚过插画,青铜针的针尾刻着北斗七星,与他的银镯子图案严丝合缝,“用青铜镜的碎渣炼的,能顺着血脉走,把土毒引出来。”他突然想起红泥坳的老窑厂,窑壁的砖缝里嵌着些细小的铜针,当时以为是废铜,现在想来,是师祖当年留下的。

雨停时,三人去红泥坳的老窑厂。窑顶的破洞被新砌的青砖补上了,是村里的泥瓦匠弄的,砖缝里塞着些野菊的干花,说是能辟邪。墙角的陶范堆里,果然藏着个青铜针盒,盒里的针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其中代表红泥坳的那颗针尾,系着根红绳,绳结是老刀常用的“死扣”,越拉越紧。

“针身有刻度,”阿镜用镊子夹起根针,针尖泛着银白色的光,在阳光下闪了闪,“一寸治皮毒,二寸治肉毒,三寸……”她突然顿住,针身的第三寸刻度处刻着个极小的“祭”字,与破庙石像底座的刻字相同,“三寸能治‘血契毒’,是给守祭坛的人准备的。”

来人突然解开蓑衣,露出后腰的红痕,是片蔓延的红斑,形状像红泥坳的地形图,边缘己经发黑,像被什么东西啃过。“爹说这是‘守坛人的印记’,代代相传,到我这代己经快烂透了,”他的声音发颤,手指抚过红斑,“村里的老人说,只有用红泥坳的野菊根和青铜针,才能压住这印记,不然活不过五十岁。”

那天傍晚,他们在破庙的野菊丛里挖根。夕阳穿过神像的断臂,在花丛中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只手在采摘。小年的银镯子突然发烫,活动的那颗星转得飞快,在腕间转出圈银亮的光,照得野菊根上的细毛清晰可见,像覆盖着层银霜。

“根须上有铜锈,”阿镜用小刀刮下点根须,放在火上烧,冒出蓝绿色的火苗,“果然吸收了青铜镜的气息,成了天然的药引。”她往陶锅里倒了些山泉水,放进野菊根和青铜锈,炉火舔着锅底,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像在熬着段尘封的往事。′n.y\d·x~s¢w?.~c-o/m~

药香漫出破庙时,山坳里的玉米苗突然轻轻摇晃,像在朝这边点头。来人把手臂伸进药汤里,原本发黑的红斑渐渐变淡,露出下面淡红色的印记,是个简化的三足鸟,像枚刚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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