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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1章 无畏擒龙(56)

。装置的叶片是风车形状,边缘挂着七个小铜铃,正是货郎卖的那种三足鸟形状,每片叶片上都刻着个地名,红泥坳、水电站、黑风口……像串流动的祭坛。

“是‘续命车’,”老人的锤子敲在铜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震得石台上的露水都在颤动,“我爹是鹰嘴崖的守铃人,当年他说镇魂车不仅能安抚戾气,还能把祭坛的灵气聚起来,让血契之人的印记慢慢变淡,像给生命续了口气。”他往装置的轴心里塞了些青灰色的颗粒,正是阿镜筛子里的那种,“这是‘聚灵砂’,能让铜铃的声音传得更远,七处祭坛都能听见。”

老人的蓝布褂袖口露出半截小臂,上面有串淡红色的印记,是北斗七星的形状,比小年的疤痕浅得多,像刚长出来的新肉。“我年轻时总觉得这印记是负担,”他用铜匠锤轻轻敲着印记,“后来在黑风口捡到半张镇魂车的图纸,才明白是福气——知道哪些声音该用心听,哪些地方该好好守着,活得比谁都明白。”

当最后一个铜铃挂上装置时,山风突然变大,吹动风车的叶片,七个铜铃同时响起,声音清亮,像七处祭坛在同时歌唱。鹰嘴崖的云雾再次散开,露出远处的红泥坳,那里的野菊在风中轻轻摇晃,像在回应铃声的召唤。

“你看,”老人指着风车的影子,在阳光下被拉得很长,与七处祭坛的方向重合,“这影子能把灵气传到每个祭坛,让那里的土地变得肥沃,种出来的庄稼特别好,连野菊都开得比别处艳。”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青铜碎片,拼起来刚好是个三足鼎的形状,鼎底刻着“永宁二十三年”的字样,比之前发现的纪年更完整,像段终于写完的历史。

风车转动的第三圈时,阿镜的罗盘突然停止转动,指针稳稳地指向红泥坳的方向,针尾的小锤轻轻敲着盘面,发出“笃笃”的响,像在点头。“灵气聚起来了,”她往风车的叶片上撒了把聚灵砂,颗粒在风中散开,变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像片流动的星河,“七处祭坛的印记都在变淡,看来镇魂车真的能‘续命’,让血契的痕迹慢慢消失。”

离开鹰嘴崖时,老人要往山外走,说要把镇魂车的图纸送到每个祭坛的守护人手里。他给小年和阿镜各留了个铜制的小风车,叶片上刻着野菊的图案,“这是用聚灵砂混着铜水浇铸的,”他的蓝布褂在山风中扬起,像面小小的旗,“放在窗台上,能听到七处祭坛的祝福,比任何安神药都管用。”

回到红泥坳时,夕阳正往山坳里沉,把野菊染成了金红色,像片燃烧的花海。破庙前的忆魂草突然开出白色的小花,花瓣上的纹路变得很清晰,能看到里面映着无数模糊的笑脸——老刀在红泥地里教小年用洛阳铲,1980年的值班员们在水电站贴春联,师祖在破庙里给神像插花……像场永不落幕的回忆。

铜铺的窗台上,两个小风车在晚风中轻轻转动,铜铃的响声混着野菊的香气,漫出铺子,飘向红泥坳的每个角落。阿镜的罗盘静静地躺在柜台上,指针与窗外的风车叶片重合,像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夜里,小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镇魂碑前,碑上的镇魂花开得正盛,每个名字的旁边都结着颗金色的果实,像颗颗饱满的种子。老刀、1980年的值班员、师祖……所有刻在碑上的人都在对他笑,像在说“我们从未离开,只是换了种方式守护”。

梦醒时,天己经亮了。小年走到窗前,发现小风车的叶片上沾着些金色的粉末,像镇魂花的花粉。他把粉末收集起来,撒在忆魂草的花盆里,草叶上的纹路突然变得更清晰,映出幅新的画面——红泥坳的孩子们在野菊丛里奔跑,手里举着铜制的小风车,笑声像铜铃一样清脆,远处的七处祭坛都长满了绿色的植物,像片生机盎然的绿洲。

“看来他们真的安心了,”阿镜的声音带着笑意,她指着忆魂草的新叶,上面的纹路组成了个“家”字,是用无数个细小的三足鸟图案拼的,“连草木都在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永远的家。”

铜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来打铜器的人大多带着新的故事——有鹰嘴崖的护林员,说要打个铜制的鸟食盆,纪念那个帮他修复镇魂车的老人;有黑风口的药农,要打个铜药罐,说用聚灵砂煮的药特别灵,能治多年的老风湿;还有个刚考上大学的姑娘,要打个铜书签,签身上刻着七处祭坛的小图案,说要带着这些守护的印记去远方,让更多人知道红泥坳的故事。

小年的银镯子总在打这些铜器时微微发烫,尤其是打到三足鸟和北斗七星的图案,活动的那颗星就会轻轻颤动,像在给铜器注入新的生命力。阿镜说这是“印记的传承”,血契虽然消失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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