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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2章 无畏擒龙(57)

灵犁耕过的地,种啥长啥,”老猎户的腰杆挺得笔首,后腰的旧伤早己痊愈,露出健康的麦色皮肤,“我爹说当年红泥坳的诅咒,其实是土地的怨气,现在怨气散了,灵气醒了,咱们的日子也该像野菊一样,一季比一季旺。”他往青铜犁的犁沟里撒了把野菊籽,籽落土的瞬间就冒出了细小的绿芽,像被春风吹醒的梦。

铜铺的窗台上,阿镜摆上了从断云涧带回来的七心草,叶片上的七星圆点会随着月光转动,像个天然的星象仪。小年正在给新做的铜犁刻花纹,犁头的三足鸟眼睛里,他特意嵌了两颗红色的玛瑙,与他找到的青铜犁一模一样,“这样每个用它耕地的人,都能感觉到土地的心跳。”

谷雨那天,七处祭坛的守护者们带着各自的种子聚在了红泥坳。穿麻布衫的老人带来了断云涧的药草种,戴草帽的老人带来了黑风口的谷种,穿绿蓑衣的老人带来了落雁坡的稻种……所有人围着青铜犁站成圈,将种子撒进犁过的土地里,动作虔诚得像在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

“以前总觉得守护是孤独的,”穿麻布衫的老人抚摸着发烫的青铜犁,犁杆上的北斗七星突然亮起微光,“现在才明白,这些农具早就把我们连在了一起,像七处祭坛的土地,看着不同,根却在地下紧紧缠在一起。”他的话音刚落,七处祭坛的方向同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像无数种子同时发芽,与红泥坳的春风呼应,像场跨越山脉的合唱。

种子落地的第七天,红泥坳的土地上冒出了五颜六色的嫩芽,野菊的黄、药草的绿、谷种的青、稻种的嫩白……像块铺开的花毯。镇魂碑上的镇魂花突然绽放,花瓣上的纹路组成了个巨大的“生”字,像用无数片嫩叶拼的。阿镜的罗盘指针在“生”字上轻轻颤动,然后稳稳地指向红泥坳的中心,像在宣告:这里就是所有生命的起点。

入夏后,七处祭坛的田野都长满了茂盛的作物,红泥坳的野菊开得铺天盖地,断云涧的药草长得比人高,黑风口的谷穗压弯了秸秆,落雁坡的稻田泛着碧绿的浪。每个路过的山民都会对着田埂上的青铜犁鞠躬,像在感谢土地的馈赠,也像在致敬那些唤醒灵气的人。

小年的银镯子在触摸土地时,会传来轻微的暖意,活动的那颗星安稳地嵌在北斗七星的连线里,像找到了永恒的坐标。阿镜说这是“印记的重生”,血契的痕迹不再是伤疤,而是与土地相连的纽带,像植物的根须,深深扎进这片曾被诅咒、如今充满生机的土地里。

秋收时,红泥坳举办了第一届“启灵节”。孩子们举着自己做的青铜犁模型,围着镇魂碑唱歌,歌词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写的:“犁尖破冻土,种籽落新泥,一星照七处,岁岁有生机。”歌声里混着铜铃的脆响、谷物的沙沙声、药草的清香,像把所有关于土地的声音都揉在了一起。

戏台上演着新编的《启灵记》,演员们穿着仿古的农装,手里的青铜犁道具都是小年的铜铺做的,犁头的三足鸟能活动,翅膀展开时会露出七个小灯,像北斗七星在闪耀。演到七处祭坛的种子同时发芽时,台下的观众都站了起来,跟着节奏鼓掌,掌声震得戏台的横梁都在颤,像在给土地打节拍。

散场时,穿麻布衫的老人把青铜犁的图纸送给了教书先生,“让娃娃们都学学,咱们的根在土里,魂在地里,不管走多远,都得记得是谁养了咱们。”先生接过图纸时,发现背面用朱砂画着个小小的“家”字,笔画里嵌着些泥土,像用红泥坳的土写的。

小年和阿镜站在镇魂碑前,看着夕阳给碑上的“生”字镀上金边,看着野菊在晚风中轻轻摇晃,像在给土地唱摇篮曲。远处的七处祭坛传来阵阵虫鸣,与红泥坳的蛙声呼应,像无数生命在合唱,歌颂着苏醒的土地,也歌颂着那些用双手唤醒灵气的人。

“你看,”阿镜的手指着漫山遍野的野菊,花丛中隐约能看到些模糊的人影,在田间劳作,在地头欢笑,有老刀的身影,有1980年值班员的身影,有每个曾守护过这片土地的人,“他们从来没离开过,只是变成了土地的一部分,用根须继续滋养着我们的日子。”

小年的银镯子在晚风里轻轻发烫,活动的那颗星与天上的北斗七星重合,然后稳稳地指向脚下的土地,像在说:这里就是永恒的家。他知道,只要青铜犁还在耕地,七心草还在生长,野菊还在绽放,那些关于唤醒与守护的故事,就会永远流传下去,像条奔流不息的河,流淌在七处祭坛的土地里,流淌在每个热爱土地的人心里,一季又一季,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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