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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4章 无畏擒龙(69)

坳的巷子里追逐,他们手里的铜器发出清脆的响,像串流动的音符,往音库的方向飘去。货郎的儿子站起身,往铜铺走去,他要铸只新的铜铃,把今天的铜音也铸进去,让红泥坳的歌,永远有新的调子,永远唱不完。

红泥坳的铜雨在谷雨这天变了性子。往年的铜雨是细碎的屑,今年却成了丝线状的铜丝,丝上缠着些半透明的茧,茧里的影子在蠕动——不是铜魂,不是共生体,倒像是些被揉碎的时光,正顺着铜丝往共生树的方向爬。货郎的儿子伸手接住根铜丝,丝在掌心化成枚铜制的针,针孔里穿着根更细的丝,丝的另一端连着个茧,茧上的野菊纹正在倒计时,数字从“九”慢慢跳到“八”,像在等待某个时刻的到来。

“这是‘时蚕茧’,”穿工装的老人用铜杖挑起个茧,杖头的三足鸟对着茧鸣唱,茧里的影子突然清晰了些,“我爹的日记里夹着片蚕形铜箔,说红泥坳的时光不是首线流淌的,是群会结茧的铜蚕在吐丝,每百年谷雨会把多余的时光织成茧,藏在共生树的年轮里。茧上的倒计时是‘破茧刻’,到‘零’的时候,里面的时光会漏出来,让红泥坳的过去、现在、未来在同一天重叠。·第-一\墈`书~蛧` !首?发+”老人把茧往共生树的树干贴,树皮上立刻浮现出些螺旋状的纹路,纹路里的野菊纹正在与茧上的呼应,像母巢在召唤幼蚕。

小菊追着只爬得最快的铜蚕往树顶跑,蚕钻进个树洞,洞里突然传出阵织布声,像无数铜丝在交织。货郎的儿子把耳朵贴在树洞上,听见时光流动的声音:有西晋守坛人刻铜的叮当,有唐代铜匠淬火的嘶啦,有百年后孩子敲击新铜器的笃笃……这些声音在茧里缠绕,最后凝成句清晰的呢喃:“我们都在树里呢。”

阿镜举着药书赶来时,书页间的铜屑正在结茧,每个茧里都躺着种“时光药”:有能让记忆清晰的“回纹草”,叶片是铜制的日历;有能延缓时光的“驻颜藤”,藤上的铜花会随岁月变色;最奇特的是株“错时花”,花瓣上的野菊纹在倒转,能让接触者短暂回到某个想重温的瞬间。“药书里说破茧刻的时光重叠很危险,”她往树洞里撒了把音库的铜粉,“如果过去的执念、未来的焦虑和现在的迷茫缠在一起,会让铜蚕丝打结,把红泥坳困在错乱的时光里。得用‘三时铜’做引导——过去的铜忆、现在的铜魂、未来的铜影融成的铜,才能让时光各归其位。”

小年带着村里的人往共生树的年轮处挖,挖开第三圈年轮时,露出层银色的铜制蚕床,床上的铜蚕正在吐丝,丝的颜色各不相同:金色的是过去的时光,银色的是现在的时光,彩色的是未来的时光。最粗的那根丝上,结着个篮球大的茧,茧上的倒计时己经跳到“三”,茧里的影子是群模糊的人影,他们穿着不同时代的衣服,正在共生树下交换铜器,器上的野菊纹在时光的冲刷下依然鲜亮。

“这是‘主茧’,”小年用铜剪剪下根金色的丝,丝在他手里化成段西晋的铜带,“守坛人的手记里画过它,说这是所有时光茧的母巢,里面藏着红泥坳最珍贵的记忆。破茧刻的时候,它会放出‘时光潮’,让所有与红泥坳有关的人,无论在哪个时代,都能在这天回到共生树。”他把铜带往主茧上贴,茧上的倒计时突然停在“二”,茧里传出阵欢呼,像里面的人影知道外面有人在等。

货郎的儿子突然想起漏忆阁里那些“漏忆屑”,或许那些被遗忘的时光,正是让三时铜稳定的关键。他往共生树跑去,刚把漏忆阁的铜屑撒在蚕床上,铜蚕突然集体加速吐丝,丝上的野菊纹变得异常明亮,在树周围织成个巨大的沙漏,沙漏的上半部分是过去的时光茧,下半部分是未来的时光茧,中间流动的是现在的铜丝,流动的速度正好与倒计时同步。

当倒计时跳到“一”时,红泥坳的天空突然变成铜色,太阳与月亮同时挂在天上,东边在落雪,西边在下雨,南边飘着铜屑,北边飞着铜蝶——时光开始错乱了。货郎的儿子看到西晋的守坛人站在归宗坛前,手里的铜锤正在敲打现在的铜链;看到百年后的自己蹲在漏忆阁前,翻检着还没被捡到的漏忆屑;最奇妙的是位宋代的铜匠,他正在西海铸坊里铸器,铸出的铜器上却有远天星的星纹,而他身边站着的,是现在的货郎的儿子自己。

“别乱碰!”穿工装的老人对着众人喊道,“守住自己的铜器,那是锚!”话音刚落,所有与铜器接触的人身上都亮起野菊纹,那些错乱的时光在纹前退开些,像遇到了无形的屏障。货郎的儿子突然明白,铜器不只是时光的载体,更是每个人在时光洪流中的锚——只要记得自己与铜器的连接,就不会在错乱中迷失。

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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