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下载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1664章 无畏擒龙(69)

时归零的瞬间,共生树的所有茧同时破裂,金色的时光洪流从树里涌出,将红泥坳完全淹没。在这片洪流里,过去、现在、未来的人终于清晰地相遇:西晋的守坛人接过现在的野菊铜,铜上的新纹让他惊叹不己;未来的孩子向唐代的铜匠请教铸器技巧,匠人的手法与百年后的传承惊人地相似;穿工装的老人终于见到了年轻时的父亲,两人手里的铜杖碰在一起,杖头的三足鸟同时鸣叫,声纹完全重合。

货郎的儿子在洪流中看到了自己的祖父,祖父正蹲在铜铺前补只旧铜碗,手法与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我就知道你能接住这手艺,”祖父抬头对他笑,把补好的铜碗递过来,碗底的野菊纹里,嵌着三时铜的光泽,“红泥坳的时光从来不是往前跑的,是绕着铜器转圈的,每圈都能捡到新故事,却丢不掉老根。”

当红泥坳的天空恢复正常时,所有的时光茧都己破裂,铜蚕丝变成了透明的网,网里的时光各归其位,却在交界处留下些银色的丝——那是不同时代铜器碰撞出的新纹。共生树的树干上多了圈新的年轮,轮里嵌着所有相遇者的铜器碎片,碎片上的野菊纹连成了条完整的环,像时光给红泥坳戴上的项链。

孩子们发现,现在对着共生树的年轮说话,能听到过去或未来的回应:有个孩子问“西晋的野菊是什么样的”,年轮里传出守坛人的声音,说“和现在的一样香”;有个孩子问“未来的红泥坳还铸铜器吗”,轮里传出百年后自己的笑声,说“铸到星核烧完为止”。

穿工装的老人把自己的铜杖嵌进共生树的新年轮里,杖身的铜纹与年轮的丝完全融合。“我爹说过,最好的时光不是留住的,是记住的,”他摸着树干上的环,“这些年轮会记住今天的相遇,以后每个谷雨,树都会放出些时光丝,让我们能再闻闻过去的铜香,听听未来的铜音。”

货郎的儿子蹲在共生树旁,看着新的铜蚕开始吐丝,丝上的野菊纹正在记录今天的故事。小菊趴在他肩头,尾巴上的铜珠映着个刚结好的小茧,茧里的倒计时己经重新开始,从“九十九”慢慢往下跳。他突然明白,红泥坳的时光从来不是流逝的,而是生长的——像这棵共生树,每圈年轮都包裹着过去,每片新叶都孕育着未来,而现在的我们,就是连接这一切的铜丝,用自己的故事,给时光的茧添上新的纹路。

夕阳落在共生树的树梢时,最后一缕时光丝缩回树里,红泥坳恢复了正常的谷雨景象。货郎的儿子往铜铺走去,路过祖父曾补过的铜碗,碗底的野菊纹里,多了个微小的印记——是今天他与祖父相遇时,指尖留下的温度。他知道,这就是红泥坳的时光魔法:过去从未走远,未来早己到来,而所有的故事,都在现在这刻,在铜器的纹路里,在野菊的芬芳里,在每个与时光温柔相拥的瞬间里,继续生长。

孩子们在共生树下埋下自己的铜器,约定百年后的谷雨再来挖掘。他们知道,这些铜器会在时光的茧里,记录下红泥坳的新故事,等待着未来的自己,在某个阳光正好的谷雨,与现在的自己,在铜器的微光里,再次相遇,再次微笑,再次把野菊纹的故事,续写下去。

红泥坳的铜雾在立夏这天变成了液态,像无数铜制的雨滴悬在半空,却不落下。货郎的儿子蹲在共生树的新年轮旁,看着那些悬雨里浮出些细小的人影——不是过去的魂,也不是未来的影,倒像是些“可能存在过”的人:有个本该成为守坛人却远走他乡的铜匠,他手里的野菊铜刻着半道纹;有株没能长成共生体的铜叶花,花瓣上的野菊纹歪歪扭扭;最清晰的是个婴儿的虚影,胸口的胎记是野菊形状,却在出生时随铜雨消失,虚影的手里攥着片透明的铜屑,屑上的字是“我来过”。

“这些是‘未显魂’,”穿工装的老人用铜杖搅动悬雨,杖头的三足鸟对着虚影鸣叫,鸣声让那些人影凝实了些,“我爹的日记里夹着块水渍状的铜片,说每个选择都会分叉出条‘未显路’,路上的人没能走进红泥坳的主故事线,就会变成悬雨里的影,每百年立夏会随液态雾显形,手里的铜屑是他们存在过的证明。”老人指着那个半纹铜匠,“他当年要是没走,现在归宗坛的铜链该是另种编法,上面的野菊纹会更密些。”话音刚落,悬雨里的铜匠突然举起铜器,半道纹与归宗坛的某节链环完美契合,像缺角终于找到了对应的拼图。

小菊对着悬雨里的婴儿虚影叫了两声,虚影突然往它爪子上塞了片透明铜屑,屑在小菊掌心化成颗泪形的铜珠,珠里的影像在流动:有位母亲在声纹溪旁为消失的婴儿铸纪念铜,铜上的野菊纹故意留了个缺口;有归宗坛的铜链在夜里发光,某节链环的纹路上多出个小小的指

不想错过《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更新?安装14看书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

放弃 立即下载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