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咏代国太子拓跋六修》
弓马曾惊代北隅,猗卢帐下拜童奴。,k-a′k.a-x`s.w^.!c+o.m,
霜刀断尽君臣契,血刃吞残父子途。
青史横眉诛悖逆,黄沙覆局葬雄图。
空余朔野风嘶夜,万古兴亡叹独孤。
公元316年,一个平平无奇的寒冬,西晋并州平城(今山西大同)郊外,拓跋六修盯着雪地里一具僵硬的尸体:“父亲,是你逼我的!”这声低吼裹在朔风里,瞬间就被吹散了,但“弑父”这顶帽子,却像502胶水一样,牢牢粘在了拓跋六修的名字上,在代国乃至后世北魏的史书里,留下了浓墨重彩(且极其负面)的一笔。这位名字听起来像现代人网名(“拓跋总监”、“六修经理”?)的草原太子,他的人生剧本,可不是什么温馨家庭伦理剧,而是一部充斥着权力、背叛、家庭狗血和帝国崩盘的史诗级“权游”北境特别版。
一、开局一副好牌?草原帝国的“太子养成计划”
话说拓跋六修同学,投胎技术那是相当不错。他爹拓跋猗卢,堪称西晋末年北境草原的“弄潮儿”。当“永嘉之乱”把中原搅得天翻地覆,晋朝皇帝都被匈奴人打包带走(史称“永嘉之祸”)的时候,猗卢同志敏锐地抓住了时代风口。他联合了并州的“钉子户”刺史、着名抗胡志士刘琨,哥俩好一起揍共同的敌人——匈奴刘虎和凶悍的铁弗部。几场大仗打下来,猗卢声名鹊起,地盘蹭蹭涨,威望那是杠杠的。公元310年,时机成熟,猗卢正式挂牌营业,建立了代国政权,定都平城(大同),成了草原上最靓的仔——代王。
作为猗卢的长子,拓跋六修就是根正苗红的“代国皇太子”。按照草原传统和中原王朝的惯例,这王位将来妥妥是他的。猗卢对这个大儿子,起初也是按“帝国接班人”的标准来打造的。《魏书》夸他“壮健有勇力”,翻译过来就是:身体倍儿棒,打架贼猛,标准的草原硬汉形象。少年时期,六修就跟着老爹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砍人(敌人)经验丰富,属于在血与火中“卷”出来的优秀青年将领。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标准的“父慈子孝,帝国传承”的美好开局。
二、家庭危机初现端倪:老爹的“偏心眼”与“职场pua”
然而,权力的游戏里,“父慈子孝”往往只是个美好的flag(旗帜),立得越高,倒得越惨。代国政权草创,根基不稳,内部还保留着浓厚的鲜卑部落联盟色彩。猗卢是个有雄(野)心的人,他想搞中央集权,想学中原王朝那一套,把权力牢牢抓在自己和指定继承人手里。′e/z-l^o·o_k\b,o\o/k/.¨c!o`m′这想法本身没错,但操作起来,就有点“迷”了。晚年的拓跋猗卢“偏心眼”发作,而且偏得惊天动地。他看上了小儿子拓跋比延。比延年纪小,估计更听话,更符合猗卢心目中“乖宝宝”继承人的形象。于是,猗卢开始了他的“神操作”。
“发配”边疆,明升暗降:名义上委以重任,把已成年的太子六修派到新平城(今山西代县附近)去当“分公司经理”,镇守南境,防御匈奴刘聪。听起来是重用,实则把他调离了政治中心平城,远离权力核心。而年幼的比延,则被老爹留在身边,亲自教导,享受vip待遇。这操作,像不像现代企业里,把有能力的老员工调去边缘部门“历练”,却把老板的亲戚/亲信放在总部核心岗位?
“废储”前兆,公开羞辱: 这还不够狠。公元316年(晋建兴四年),猗卢搞了个骚操作,堪称“职场pua”和“家庭伦理”的双重暴击。他召六修回平城述职(也可能是想摊牌)。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猗卢竟然命令身为太子的六修,向穿着华丽衣服、坐在自己身边的幼弟比延行跪拜大礼!《魏书》用冰冷的六个字记录了六修的反应:“修入朝,猗卢命拜比延,修不从。” 可以想象那个场景:满朝文武屏息凝神,空气凝固得能砸核桃。六修站在那里,倔强地挺直脊梁,拒绝向一个黄口小儿下跪。这不仅是储君尊严的彻底崩塌,更是父亲对长子赤裸裸的否定和羞辱!这一刻,父子之情,君臣之义,碎了一地。六修心里估计有一万头草原神兽奔腾而过:“爹,你当我傻?这是拜弟弟吗?这是拜未来的主子啊!我这太子还当个锤子?”
三、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捆草:老师被杀与“新平城兵变”
朝堂受辱,愤然返回新平城的六修,心里那团火估计能把雪都烤化了。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捆致命稻草,很快落下。
猗卢为了集权,继续挥舞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