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的底线是什么？”

她不回答。

他又说：“那换个问法，你说赢荣的底线是什么？”

沈蔷薇问：“你的底线是什么？”

“重要吗。”

“那我也换个问法，你喜欢我什么？”

他回：“聪明，漂亮，还有点桀骜不驯，我会产生一点好胜心。”

“所以呢，你是想驯服我么？”她问。

“差不多，但还是喜欢为主，驯服只是情趣的一种，不行就算了。”

“情趣，所以那天我们做了吗？”

他眼睛看向窗外，盯着光秃地枝桠，枝桠上还有没化掉的雪，他说：“还需要我再跟你道一次歉吗？”

沈蔷薇点点头，盯着他的脸，语气平静：“那你技术比赢荣差远了，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看着窗外。

她停下两秒，继续说：“你赌他不回头是吗？那你就等着看吧，看我如何卑微的求他回来，如何在他面前失去自尊，如何被他折磨，你不是喜欢我在你面前桀骜不驯的样子吗？拜你所赐，马上就没了。你不是想驯服我吗？你想得到但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我都会主动给他。”

她就这么看着他，他的眼睛依旧看向窗外。

三秒之后。

她看到时令的脸上浮起一层明显的怒意。

她心里起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