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了,我自己来。"
丁浅的声音轻飘飘的,手上动作却干脆利落。
缠着纱布的指尖径首朝浴缸里探去,水面倒映出她决绝的眼神。
伤口遇水会溃烂。
伤口溃烂会留疤。
她太清楚这些后果。
可她更清楚,他比她自己更舍不得。
指尖离水面还有一寸时,凌寒猛地走过来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浴缸里的水因为剧烈动作哗啦溅出大半,打湿了他笔挺的西裤。
"丁浅,"他咬牙切齿,声音里压着滔天的怒意,"你好样的。"
水珠顺着她抬起的下巴滑落,滴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丁浅却笑了,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不是不敢吗?凌总。"
"我改主意了。"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含糊在唇齿间,"今晚非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