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
绝对是李大海那个小王八蛋在搞鬼!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可能怎么办?
去找李大海对质?
说你为什么用假钥匙设陷阱害我?
那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地想偷开别人的车锁吗?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当三大爷?
还怎么在学校里给学生们上课?
打掉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阎埠贵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指,看着那辆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的自行车,心里又气又恨,又怕又悔。
他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家。
阎埠贵不敢开灯,在黑暗中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块破布,胡乱地把手指给包扎了起来。
鲜血很快就浸透了布条,黏糊糊的,疼得他直哆嗦。
这一晚,他疼得一夜没睡,心里把李大海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
而此刻的李大海,正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轻微的响动,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
老东西,这回长记性了吧?
他的脑海里,响起了冰冷而悦耳的提示音。¢0·0*小+说\网` ¢更¨新?最+全+
【叮!宿主成功利用陷阱,让阎埠贵在试图行窃时自食其果,使其身体受损并心理受挫。】
【缺德行为评级:C级。】
【恭喜宿主,获得缺德值150点,当前缺德值1430点。】
李大海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李大海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推开门,院子里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
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自行车,和他旁边地上那串孤零零的钥匙。
李大海慢悠悠地走过去,弯腰捡起钥匙串,在手里抛了抛。
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着三大爷家紧闭的房门,大声喊了一句。
“三大爷!早上好啊!”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李大海也不在意,他吹着口哨,用那把特制的真钥匙,行云流水地打开了车锁。
“咔哒”一声,清脆悦耳。
他骑上车,特意在院子里绕了半圈,清脆的叮铃铃声再次响起。
最后,才心满意足地骑车上班去了。
三大爷阎埠贵,其实早就醒了。
或者说,一晚上就没怎么睡着。
他手指上的伤口,疼了一夜。_l!o*v!e*y!u?e¨d?u.._n!e.t¨
早上起来一看,整个手指肿得跟个胡萝卜似的,上面胡乱包裹的布条,早就被血给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看着就吓人。
阎埠贵听到李大海在门外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大气都不敢出。
他趴在门缝里,看着李大海捡起钥匙,开锁,骑车离去。
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更是气得他肝儿都疼。
这小王八蛋!
绝对是故意的!
他就是在看我笑话!
“他爸,你怎么了?”
三大妈端着洗脸盆从里屋出来,看到阎埠贵捂着手,脸色煞白,一脸痛苦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这手……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没……没什么。”
阎埠贵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道。
“昨晚起夜,没看清,不小心被门给夹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想偷骑别人的车,结果被锁给咬了吧?
那他这张老脸,可就真没地方搁了。
“夹一下能这么严重?”
三大妈一脸不信,伸手就要去解他手上的布条。
“哎!你别动!”
阎埠贵疼得直咧嘴,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就是破了点皮,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
他越是这样,三大妈就越是怀疑。
但看三大爷那死活不肯说的样子,三大妈也只能作罢。
“那你今天还怎么去学校上课?这手还能写字吗?”三大妈担心地问。
写字?
阎埠贵看了一眼自己那根肿得老高的食指,心里顿时一片冰凉。
他是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