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k_a′n~s-h\u^.`c¢o?m`
“九柱…六器凹槽?” 我失声惊呼,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完全变调!
我曾经研究过作古代地质和文化,对“六器”的象征意义再熟悉不过——那是古代祭祀天地西方的至高礼器!
是沟通神明的媒介!但眼前这九根布满狰狞兽面、从白骨湖底升起的青铜巨柱,以及那对应六器的凹槽,透出的绝非庄重神圣,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血腥邪异的祭祀感!
仿佛这凹槽,是用来盛放某种…活祭品的“器皿”!
“九柱…六器…?” 胖子被葛云衣冰冷的话语和那九根青铜巨柱散发出的无形贪婪意志压得喘不过气,他感觉那些兽面浮雕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
仿佛在挑选一块上好的肥肉。?a.b\c_w+x·w+..c¢o_m*“老陈!这他娘的都是些啥玩意儿?!啥叫六器?难不成…咱还得自己把自己洗干净了,躺那槽子里给上面那大石头城当点心不成?!”
我死死盯着那九根如同地狱獠牙般刺向雷云的青铜巨柱,柱身上滑落的泥浆和骨屑在雷光下如同流淌的血泪。
我的大脑在恐惧的冰海中疯狂运转,
“六器…《周礼》…玉璧、琮、圭、璋、璜、琥…”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考古学家面对惊世谜团时的本能狂热,却又被眼前邪异景象染上了浓浓的恐惧,
“这是上古祭祀天地西方、沟通神明的最高礼制!是王权的象征!是…是向‘天’祈求福祉、甚至…长生的媒介!”
“长生?!” 胖子听到这两个字,浑身肥肉猛地一哆嗦,眼珠子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口冰冷的棺椁和赢戮的枯骨,
“又他娘的是长生?!赢戮那老粽子折腾一辈子,就为了这玩意儿?!”
“不止赢戮!” 我猛地转头,眼神锐利得吓人,首勾勾地看向胖子,又仿佛穿透了这片扭曲的空间,看到了更久远的、被历史尘埃掩埋的恐怖真相,
“胖子!你记不记得…周穆王?!”
“周…周穆王?那个…那个传说里跑得贼远,见西王母的那个?” 胖子一脸懵,不明白这当口提几千年前的古人干嘛。
“就是他!”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战栗的激动,
“《穆天子传》!那些一首被当作神话的记载!穆王西巡,见西王母于瑶池!西王母是谁?《山海经》里豹尾虎齿的凶神!还是后来道教里赐不死药的女仙?但无论哪种形象,都指向一点——她掌握着长生的秘密!”
我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些形状各异的凹槽上,尤其是那对应着“玉璜”的半弧形凹槽,在雷光下如同一个咧开的、等待吞噬的巨口:
“传说里,穆王觐见西王母,献上了什么?‘玄圭’、‘白璧’!那是什么?圭和璧!正是‘六器’之二!”
我手指颤抖地指向其他凹槽,“琮、璋、璜、琥!六器齐全!穆王献上重礼,所求为何?‘请不死之药!’”
胖子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我…我靠!你是说…这…这鬼柱子顶上这些槽子…跟周穆王当年送礼的玩意儿…是…是一套的?!这…这他妈都几千年了?!”
“不是一套!” 陈忘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历史的寒意,
“是…同源!或者说…是同一个‘仪式’的不同部分!” 我环顾这白骨铺地、青铜巨柱矗立、头顶雷暴轰鸣的诡异空间,声音充满了惊悚的推断:
“穆王见西王母是传说…但眼前这九柱六器凹槽…却是实实在在的!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传说中的‘瑶池’,那所谓的‘西王母国’…可能并非仙境!
它…它可能就是类似于我们头顶这座…被扭曲时空包裹的‘领域’!是另一片…‘琥珀’!”
我指着那深不见底的凹槽,声音带着绝望的苦涩:“穆王献上圭、璧等重器,或许只是仪式的一部分!真正的‘血祭开道’…可能远比史书上轻描淡写的‘献礼’要恐怖血腥得多!
这凹槽…根本不是什么放礼器的托盘!它们是…祭品的容器!需要承载对应‘六器’象征意义的…活祭!”
“活…活祭?!” 胖子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头皮都要炸开了,
“用…用人?!像…像赢戮搞的那些阴兵?还是…猴三那种?!”
“恐怕…更甚!” 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面对终极恐怖的无力感,
“穆王最终得到了什么?史书上说他活了105岁…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