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嗯,你也好好休息。”江见夏微笑着回应。
秦鹄又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深,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样子记住。
然后,他转身,脚步无声地走向门口。拉开门之前,他停顿了一秒,没有回头。
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少年清瘦挺拔的背影。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汇成一片温暖的星海。
江见夏轻轻舒了一口气,感觉心口那块沉甸甸的东西似乎松动了一些。
她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脚,又摸了摸额角的纱布。
活着,才有机会。这是她对秦鹄说的,又何尝不是对那个曾困在27岁出租屋里的自己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