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晚上肚子饿了,出去吃宵夜,回来就看到孙晓山一脸惊恐的样子,他不由得也有些发怵,忙问孙晓山到底怎么了?”
“安江不在房间,那房间里就是有其他人,不然怎么可能会有敲打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呢?”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孙晓山家里进贼了,那贼现在就在安江的房间里。^墈¨书~君, .勉¢费?岳~读_”
“这贼胆子也太大了,偷偷闯入别人家里就算了,还敢弄出那么大的声响。”
“安江听了之后也觉得离谱。”
“两人于是找了趁手的武器,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然而等两人冲进去的时候,瞬间傻眼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
“孙晓山不信邪,他明明听到了很大声的敲打声,里面一定有人。”
“可他翻遍了安江的房间,就差把瓷砖给撬开了,也没有看到第三个人的影子。”
“看着神经兮兮的孙晓山,安江觉得孙晓山可能出现幻听了。”
“房间里没有遭贼,他自己又没在家,怎么可能会有敲打声呢?”
“孙晓山虽然还是坚信自己听到了敲打声,但是他也找不出其他反驳安江的话。”
季帅又忍不住了,“难不成孙晓山真的出现幻听了?可是那么大的声音,不可能听错啊。`0_0/暁\说′惘¨ ?冕^肺·跃/犊+”
宋明涛摇了摇头。
季帅再猜,“难道贼其实不在安江的房间,而是藏在其他房间?”
宋明涛还是摇头。
季帅放弃了,他摊了摊手,“你继续…”
宋明涛说得口干舌燥,他看到季帅病床旁的储物柜上摆了很多的水果,于是随手拿起了一个沃柑。
“季先生,我吃你一个水果,你不介意吧?”
季帅摆摆手,“随便吃。”
宋明涛剥了一颗沃柑,扔了几瓣果肉进嘴里之后,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孙晓山带着满肚子疑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整晚都没有睡,一首等着那敲打声继续出现,他要证明自己没有幻听,他真的听到了,可是一首到天亮,也没有听到那敲打声再响起。”
“之后几天晚上,每到晚上十二点,他都会特地留意,但是却再没听到那种熟悉的敲打声。”
“难道真的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孙晓山不愿意相信,但似乎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就在他以为生活重新回归到正轨的时候,他又听到了从天花板上传来的敲打声。,零,点\看\书? ?埂·辛?罪~全^”
“敲打声很重很重,他家以前的门外修过路,工人拿大铁锤敲打水泥混凝土地面的时候,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
“与前几次不同,孙晓山这一次并没有生气,他很激动,因为这能够证明他是对的,他并没有出现幻听。”
“他没有第一时间上楼去找安江的麻烦,而是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站在床上,将手机尽量靠近天花板。”
“他足足录了半个小时,一首录到手机发烫,楼上的敲打声也没有停下来。”
“孙晓山录完之后,检查了一遍,确定自己将那种敲打声录进去了,于是便拿着录音上去找安江。”
“安江还是像上一次一样死不承认。”
“孙晓山将敲打的声音录下来,除了证明自己没有产生幻听之外,就是为了防着安江这一手。”
“哪知安江听了录音之后,还是坚称自己没有在房间里敲打。”
季帅又打断宋明涛了,“不会吧,嘴巴这么硬?都录下来了,还敢说不是他?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宋明涛道:“安江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
“孙晓山录下来的敲打声,好像是有人拿铁锤砸地板一样。”
“孙晓山说安江在房间里敲敲打打,安江就让孙晓山进房间里去看。”
“如果安江真的拿大铁锤在房间里敲打,地板上应该会有很明显的痕迹才对啊。”
“可安江房间的地板光滑如初,一丁点的砸印也没有。”
“孙晓山查看之后,确实什么痕迹也没发现。”
“但是他己经不相信安江了,他只相信他手机里的录音。”
“虽然地板上没有砸印,但不代表安江没有在房间里面敲敲打打,他也许是用了孙晓山不知道的方式。”
“孙晓山给了安江最后一次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他就把他赶出去,房子不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