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了。”
“之后,消停了一段时间,但也没有多久,大概也就半个月左右吧。”
“还是晚上十二点,天花板上又传来了敲打的声音。”
“这一次,孙晓山气得半死,他声音都懒得录了,首接上楼,敲开了安江的房门,然后通知他让他明天搬走。”
“安江虽然可怜,两人也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住了两年的时间了,但是他给过他机会,他不知道珍惜,也别怪他了。”
“可是孙晓山明显低估了安江的无赖。”
“安江第二天并没有搬走。”
“他对孙晓山的警告与威胁无动于衷。”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又住了好几天,并且一点也没有要搬走的迹象。”
“孙晓山再也受不了了,在安江外出做兼职的时候,他打开了安江的房间,将他的行李打包,然后扔出了门外。”
“随后,他又找来了锁匠,将所有的门锁都换成了新的。”
“换了门锁,安江就再也进不来了。”
“赶走了安江,孙晓山心情很愉悦,当晚特地炒了几个拿手好菜,自己一个人下酒吃。”
“酒足饭饱之后,孙晓山早早就睡下了。”
“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孙晓山喝多了,睡到半夜的时候,他觉得口干舌燥,于是起床找水喝。”
“碰巧房间里的饮水机的水喝完了,他迷迷糊糊地下到一楼客厅打水。”
“刚出房间,他看到客厅以及走廊的灯还亮着。”
“他记得自己回房之前己经关灯了啊,怎么还亮着呢?”
“不过迷迷糊糊的,也有可能是自己喝多了忘记了,孙晓山也没有多想。”
“但没走两步,孙晓山的酒瞬间醒了。”
“他忽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正在缓缓朝楼上走去。”
“那人看背影,正是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