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瀚文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属下明白!明日,属下便派人散布消息,说二皇子暗中勾结盐商,挑拨太子与民间的关系。”
北静王微微颔首,目光投向河面,水波荡漾,映着金陵的灯火,宛若一盘散乱的棋局。
他忽而转头,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审视:“甄家最近可有消息?”
周瀚文一愣,随即低声道:“王爷,甄家今晚有动静。属下刚收到密信,甄应嘉亲自带船到了,就停靠在城西码头。”
北静王眼中寒光一闪,声音更冷:“甄应嘉?”
他的手指轻叩船舷,发出节奏分明的响声,眼中透着几分怀疑,“怎么会是他来了,甄家何时变得如此主动?”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虑,一首以来与他联系的都是甄应礼,对于甄应嘉他接触不多。
但敢和他这个谋逆之人合作,甄家己经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周瀚文连忙道:“属下己命人盯紧码头,船上载有三艘粮船,似是军饷,具体详情尚待查探。”
北静王冷哼一声,目光投向河面,雨丝斜织,模糊了金陵的灯火。
他戴上面具,银质面具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遮住了他的神色,唯有眼中透着深不可测的杀机。
“走,去看看甄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