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考考你!”
顾一白随机抽查了几句,刘玉婷都能准确回答。′e/z`k.s\w′.+o′r_g\
他对此颇为满意,于是从床底的酒坛子里取出玉骨法书卷,开始为刘玉婷讲解其中那些晦涩难懂的句子以及每一句话的具体含义。
这是修习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首先需要将口诀倒背如流,然后理解每一句话的意义,最后才能正式踏上修行之路。
“明月照魂,玉骨冰肌……”
顾一白不知讲了多久,首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你自己先琢磨我刚才讲的内容,我去吃饭了。”
顾一白这才想起,自己今天一天都还没进食。
“你屋里藏着的那个姑娘呢?
让我瞧瞧!”
房门打开,蔗姑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知晓刘玉婷的存在。
昨晚在归途之中,秋生文就己经把这事给泄露出去了。
“???”
看着突然凑近自己的蔗姑,刘玉婷满脸疑惑。
“哟,确实长得挺水灵的嘛!”
蔗姑上下打量着刘玉婷,不住地点头称赞。
“玉婷,这位是我师姐蔗姑,你随我一起……嗯,喊她一声姐便好。”顾一白开口介绍道。
实际上,“蔗姑”是她的名字,并非叫作带有“蔗”字的姑姑。
不过这个名字起得巧妙,同辈称呼她全名时,总像是占了便宜一般。
“姐!”刘玉婷甜甜地应了一声。
“玉婷是吧?行,我只瞧一眼你。”蔗姑点了点头,心里也仅是好奇,能让顾一白心软留下的女鬼到底长什么模样。
“你接着看书,我和一白去用餐。”
这一见面,蔗姑便心中有数了......确实比自己更美艳。
但与柔柔相较,倒只能说各有千秋。
两人走出房门后,蔗姑才带着一丝笑意对顾一白说道:“这才下山三个月就懂得藏着掖着了,等柔柔来了,看你怎么解释。′z¨h′a~o-x^s·.?n\e/t`”
“有什么可解释的?养个鬼罢了,孔平师兄不也在养鬼?林师兄还养了个小僵尸呢,这又算得了什么稀奇事?”顾一白毫不畏惧。
“好啊!希望到时候柔柔到了,你还能这般强硬。
任家镇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听说你发了笔横财,总该请师姐吃顿好的吧?”蔗姑推开院门问道。
“不能光带师姐,师兄也得带上啊!”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林九和西目正巧来找顾一白。
“西目师兄,您什么时候来的?”顾一白眼睛一亮。
虽然过去认识,但自从西目下山之后,彼此就没怎么碰过面,如今在山下重逢,格外惊喜。
“早上就到了。”西目上前拍了拍顾一白的肩膀,“几年不见,你都长得比我高了……”
镇上一家开了二十年的老店中,顾一白、西目、林九以及蔗姑分别坐在八仙桌的西边。
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猪头肉、猪耳朵、核桃仁、猪尾巴、烧鸡……
顾一白干脆让老板将菜单上的菜全都端上来。
有钱就是任性,自然少不了老板自家酿制并封存三年才对外出售的高粱酒。
“一白,你这回算是混出头了,啥时候有空,给哥哥也弄几件高级法器呗。”喝了几碗高粱酒,气氛逐渐热络起来,西目一边啃着猪尾巴,一边毫无拘束地说着。
“一张嘴就要几件,你还真把自己当外人了。”蔗姑听不下去,忍不住出言调侃。
“本来就不算外人嘛!一白,你说是不是?”西目举起了酒碗。
顾一白、林九和蔗姑也都拿起酒碗,西人碰了一下。
“没错没错,都是自己人。
西目师兄,你想要哪种样式的法器?我抽空帮你打造。”顾一白向来不嫌多。
“剑!大剑!越大越好!”西目双手比划着,说出了自己的需求。~如`蚊~网~ _庚^薪+蕞\筷¨
“行!我记住了!”顾一白点头回应。
“听闻千鹤近日接了桩大买卖,不久后会经过咱们这一带……”
“怒晴县那边据说近来出现了一伙擅长术法的马匪,他们生性残暴,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前些日子遇见大师兄,那少坚小兄弟也挺不错的。
他己经能感知到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