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气息了,离阴神出窍不远啦。
虽然还比不上一白,但在同龄人里,也算是相当出色了。”
“上次见到麻麻地,那家伙胆子比我还要大。
只要有生意就接,根本不考虑能不能送得过去。
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西目常年在外奔波,为逝者送葬,足迹遍布各地,消息极为灵通。
在饮酒闲聊之间,顾一白知晓了不少消息。
其中许多内容都与他记忆中的情节相关,这让他心中暗自盘算,得提前做好准备,未雨绸缪。
师兄弟们难得聚在一起,大家便尽情畅饮。
两个时辰过后,酒足饭饱,西人都喝得尽兴。
林九酒量最差,早己醉倒在地。
而顾一白的状态最佳,只是脚步略显踉跄。
“结账!”
随后,他还给秋生文才打包了一些东西。
蔗姑让西目把醉倒的林九扶回义庄,自己则打算和顾一白一同返回顾府。
然而,顾一白一把将她拉住:“师姐,林师兄醉成这样,你不是正好有机会了吗?”
“机会?”
蔗姑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师姐,我们不妨这样……”
顾一白附在蔗姑耳边轻声传授起来。
渐渐地,蔗姑脸上的疑惑消散,眼神愈发明亮。
于是,西人一同返回了义庄。
回到义庄。
秋生文才因要负责照顾顾客的遗体、焚香祭祀,同时由于有顾客在场,义庄不能无人值守,所以林九和西目去找顾一白喝酒吃肉时,并没有带上他们。
“师叔!”
“小师叔!”
“蔗姑!”
当西目和林九回来时,顾一白和蔗姑也紧随其后。
原本正在院子里无聊数星星的秋生文才赶紧迎了上来。
“给你们带了些吃的。
别怪小师叔没关照你们。”
顾一白将打包好的熟食递给他们,走上前搂住两人的脖子,指了指被西目和蔗姑一人架着一条胳膊的林九。
“你们师父醉倒了,等下你们……”
月落乌啼,旭日东升。
次日清晨。
公鸡打鸣,天刚蒙蒙亮。
林九像往常一样睁开眼睛。
随即,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
“啊......”
“啊......”
义庄上空相继响起了两声惨叫。
林九仅穿着一条短裤,便冲出了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
还在沉睡中的西目突然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抓起放在床头的铁剑,匆匆披上道袍,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焦急万分地冲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
顾一白和秋生文才也纷纷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恰好撞上从蔗姑房间跑出来的林九。
“林师兄,出什么事了?”
西目忧心忡忡地问。
平时一向沉稳的林师兄,今天却显得格外慌乱,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冲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失态?
难道是义庄里的厉鬼逃脱了……可这也不对啊!
“我……”
林九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师父,您不是睡在东厢房吗?怎么从西厢跑出来了?”文才睁大眼睛,满脸疑惑,“昨晚蔗姑睡在西厢,该不会……”
林九沉默不语。
他此刻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酒席上大展拳脚的时候,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己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嗯?”西目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师父,没想到您居然是这种人……”秋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林九,你躲哪儿去了?吃完就想赖账吗?”蔗姑穿戴整齐,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脸上的红痕和脖子上的印记分外显眼,显然昨晚经历了一场“大战”。
“蔗姑,我……”林九垂下头,一脸窘迫。
多年的清白名声就这么毁于一旦,他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庭院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恭喜两位师尊!”顾一白打破僵局,语气轻松地说道。
“对啊,师兄、蔗姑,恭喜了!”西目也反应过来,知道这时候必须给这件事定性,否则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