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以前不是觉得这里面的姐儿长得漂亮,说话也温柔吗?”顾一白疑惑地问道。¢w′o,d!e*s¨h^u-c′h¢e.n`g?._c?o?m′
“小师叔,你就放过我们吧!”
“小师叔,我们真的不敢了!”
秋生文才眼眶都快湿了。
“那好吧,走吧!
你们师父在外面等着你们呢!”
见两人是真的害怕了,顾一白也就不再戏弄他们了。
一手提着一个,把他们拖出了怡红院。
“师父知道了?”
“完了!
这下真的完蛋了!”
秋生文才脸色惨白。
本就无力的双腿更加僵硬。
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林九知晓了。
“秋哥儿,有空记得常带着他们来玩啊!”
楼上,有姐儿们挥手道别。
秋生文才又是一阵颤抖。
不来了!
就算打死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街角的小巷里,林九来回踱步,坐立难安,时不时从小巷探头张望怡红院的方向。
等看到顾一白提着秋生文才过来时,他心中一震,赶紧迎上前去。
“怎么回事?
怎么会弄成这样?”
“只是过度劳累,休息几天就没问题了,没什么大碍。”
顾一白把秋生文才推到自己面前。
“师父!”
“师父!”
秋生文才像只受惊的小鸟,低着头,身体首哆嗦。
“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现在懂了吧?”
林九心疼两人,并未像往常一样板起脸训斥,而是温和地说道。
这反而让秋生文才更加忐忑,连连点头。
“懂了!”
“懂了!”
“既然懂了就回去吧!
回去我让蔗姑杀几只大公鸡给你们补补身子。”
林九点点头,看向顾一白,“一起去吃鸡如何?”
唰唰——
秋生文才也都抬起头看着顾一白,挤眉弄眼,希望顾一白能一同前往。′q!u.k\a`n\s~h+u¨w?u′.+c,o^m*
毕竟有外人在,林九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要是没外人的话……
“算了,懒得动,而且在你那儿,我睡不踏实。”
顾一白摇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虽然前天晚上在义庄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但去得多了,遇到的概率自然就大了。
他在院子里有红梅伺候着,听玉婷唱曲儿,闲暇时逗弄一下大密密和小天仙,何必跑去义庄自找苦吃?
“行!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顾一白不去,林九也不强求。
“小师叔,蔗姑的手艺可好了。”
“小师叔,我觉得你应该吃两个鸡肾补补。”
秋生文才拉着顾一白的手不撒开。
“我还用补?”顾一白挥手将两人甩开,“回去吧,有蔗姑在,你师父不会为难你们俩的。”
镇外,荒坟地。
虽说这里名为荒坟地,但埋葬于此的并非全都是无人问津的孤魂野鬼。
确切地说,是山脚下的那片区域,杂草疯长,白骨遍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荒坟地。
而山坡之上,背靠青山,面临绿水,风水极佳,安息着不少镇上富足人家的先祖。
任威勇的墓冢便位于山坡之上。
要到达那里,必须穿过一条蜿蜒于荒坟地中的小径。
茅山明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头发凌乱,面容灰暗,像个流浪汉一样,在这片荒坟地中扎下了营盘,与当地的野狗混得相当熟络。
至于大宝和小宝,则早己融入了这片区域的妖魔鬼怪之中。
顾一白赠予的六翅飞虫,则被茅山明安置在离任威勇墓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可以说,一天十二个时辰,任威勇的墓前始终有人守候。
夜深人静,茅山明蜷缩在一具半塌的旧棺材里躲避风寒,似睡非睡。
从前,他可吃不了这样的苦头。
作为一名掌握些许法术的野道士,即便再倒霉,日子再艰难,也不至于沦落到跟死人抢棺材的地步。?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然而现在,既然投靠了顾一白,
为了实现他所描绘的美好未来,茅山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