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啊!”
陆千钧很急,也不废话:“去,找了那户籍并租契的底子过来。”
张典吏苦着脸,双手不停的来回搓动。
“县丞、主簿大人还没到衙门呢,案牍室的钥匙在他们手里……”
陆千钧心里何尝不清楚,昨夜守城折腾到现在。
这会儿县丞和主簿肯定正躲在自家府里呼呼大睡。
可他实在等不了了!他随手点了两个手下,语气冰冷:
“去砸门!就算把他们从被窝里揪出来,也得把钥匙给老子抢回来!”
等手下急匆匆的走了,陆千钧挥手让其他人退下,本想闭目养神稍微缓一缓。
可他压根没注意到,那些书吏们脸上都带着欲言又止的神色。
此时的他,己经被焦急冲昏了头脑,往日的敏锐判断力早己不知去向。
等他再次睁眼,太阳己经悄悄西斜。
陆千钧猛的惊醒,一跃而起,推开门却看见两个手下靠着门框睡得昏天黑地。
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抬脚狠狠的踹过去:
“一群废物!钥匙呢?”
手下揉着惺忪的睡眼,结结巴巴的说:
“去拿钥匙的兄弟早回来了,说县丞和主簿都躲到卫所兵营去了。”
“兄弟们又跑到了兵营,兵营里的人说长官睡下了,不让打扰,所以。”
“废物!”陆千钧又是一脚踹过去,“集合人手,跟我去兵营!”
刚整备好队伍,县衙门口传来谈笑声。
只见县丞与主簿勾肩搭背,满脸红光的走进来,显然是休息好了回来。
陆千钧强忍着满腔怒火,上前拱手说道:
“两位大人可算来了,在下正等着钥匙去查户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