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书心?”
“姐姐,我好像看见一同在嬷嬷那里学习的秦小姐了,我跟她说几句话,去去就回。^k_a!n¨s\h?u\z¢h¨u-s/h.o,u~.*c′o^m?”
“嗯,去吧。” 窦书遥不疑有他。
窦书心快步走出面馆,来到方才的巷子。
走进巷子前,她特意看了看身后无人注意。
刚隐入黑暗中,就被人捂住嘴,压在了墙上。
灼热的气息喷在窦书心颈侧,让她浑身寒毛竖起。
“谁让你来的!”嘶哑暗沉的声线,重重地敲击在窦书心的心脏上,让本就负荷过重的心脏岌岌可危。
“殿……下……” 两个字,破得不像话。
呼,呼,
很粗的喘气声,烫得窦书心颈侧的肌肤几近融化。
还未等她呼吸调匀,突然很大的力道,将她一把推开:“走。”
然而,这似乎是他仅剩的力气,下一刻重重跌坐在地上。
窦书心浑身都在抖,她竭力控制住心底的恐惧,跌跌撞撞来到墙边蹲下。
柔软纤长的手覆在滚烫的额头上:“殿下,你发烧了。”
赵景珩双目赤红,恶狠狠地凝着她:“我让你滚。”
“我不走,殿下,你生病了,我帮你找大夫。”
说着,窦书心起身,准备出去。.0/0·小\说!网/ ^首,发¨
手腕忽地被攥住:“别走。”
窦书心的手在被赵景珩攥得生疼,可她却渐渐不颤抖了。
她缓缓跪在赵景珩身边,声音很轻,带着点哄:“殿下,你病了,要去看大夫。”
赵景珩首首地盯着她,锐利的眼神很凶,可窦书心不怕,她只担心他。
良久,黑暗中的人开口:
“你要帮我?”
窦书心立刻点头:“我帮你。”
“我中了合欢引。”
“……”
合欢引,一种很烈性的春药。
“谁…….谁给你下药?”
“赵景琰。”
三皇子。
赵景珩闭上眼,靠在墙上,冷漠无情地说:“所以,你可以滚了。”
窦书心一张小脸,红得能滴下血来。
没有人这么粗暴冷漠地对过她。
窦书心身为京中贵女的典范,很招男子喜欢。
这两年媒婆进进出出相府大门,几乎没停过。
父母去世,唯一的姐姐嫁人,她心扉紧闭,没对任何动过心。
除了……
他。
“我学过一点医术,老师说,可以施针放血,以缓药性。”
一声冷哼。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
“你自己信吗?”
窦舒心咽了咽口水,不信。
她方才的话,只是胡乱说的。
合欢引,无方可解,除非找人合欢。
沉默,寂静。
不远处的热闹,与黑暗中的两人,分割成不同的天地。
赵景珩的呼吸一阵比一阵粗,夹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压抑,低沉。
窦书心的呼吸比他还急,她鼓足勇气脱口而出:“我……我帮你。”
赵景珩的下颌绷成一条首线:“世间女子千千万,随便找一个都能帮我,我为何要你帮。”
赵景珩话很硬,可身体却发软,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窦书心用了很大的力气扶起他:“你能找到的女子,都是三皇子安排的眼线,只有我,不是。”
窦书心早就看透了赵景珩,他强撑着一个人躲在这里,必然是不想中三皇子的计。
能近他的身的,只有三皇子的人。
除了,她。
赵景珩的意志己在崩溃边缘,全身的血液如煮沸的开水,把他整个人烧干。
“你可想好了,你帮了我,我也不可能娶你。”
皇子的婚事,是交易。
赵景珩无权无势,没办法自选择自己的皇子妃。
今日,赵景琰给他下药后,往他房里塞了个女人。
这个女人他认识,是尚书左丞的大女儿,听闻生性放荡,还未出阁便于与不同的男人勾勾搭搭。
尚书左丞是赵景琰一派,把他的女儿塞给赵景珩,既断了赵景珩凭姻亲找靠山的路,又稳固了自己的党派。
一箭双雕的阴毒计谋。
赵景珩用匕首划破掌心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