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清明,逃了出来。
没想到今日是花朝节,到处都是人。
他无处可藏,最后跌倒在巷子里。
“我帮你,不求回报。”
窦书心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说完,她艰难地扶起赵景珩。
“我扶你出去。”
赵景珩几乎失去全部力气,大半个身子靠在窦书心身上。
窦书心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巷子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窦书心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
两人刚踏进门槛。
门哐地关上。
窦书心被赵景珩压在门上。
“门关了。”
“嗯。”
“你知道,关门后意味着什么。”
窦书心狭长的睫羽颤个不停:“我知道。殿下放心,过了今晚,我们依旧是陌生人。”
赵景珩闭上眼长叹一声,倒进窦书心怀里。
高挺的鼻尖抵在白皙的脖颈上,将那一处挤出一个凹痕。
“这是哪儿?” 赵景珩的声音己经哑得几乎变了声。
窦书心在他粗重的呼吸下,艰难地抬起头:“是相府的一处老宅子,没人知道这儿。”
赵景珩明显放松下来,若不是压在窦书心身上,他己经瘫软在地。
“你后不后悔。”
“不后悔。”
赵景珩撑着门框,抬头看她。
“扶我进屋。”
窦书心不敢看他:“好。”
大门到卧室,二十来米,两人走了很久,豆大的汗珠从窦书心额间滑落,两人的衣衫早就缠在了一起。
将赵景珩扶到床上,她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局促地立在原地。
赵景珩隐在层层叠叠的床幔中。
“脱!”
窦书心咬牙,伸手去解腹间的腰带。
“不是你,给我脱。”
赵景珩被烧得几乎理智全无。
“脱完,给我打一桶井水。”
时间紧迫,窦书心己经来不及想赵景珩为何这么说,她选择无条件服从。
给赵景珩脱衣服的过程很煎熬。
少女的体香在鼻尖萦绕,勾人魂魄,赵景珩提前在手臂划了一刀,可仍抵不住被放大无数倍的香气。
想把她吃下,喝她的血,吃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