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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无畏擒龙(126)

渐渐消失在夜色里。血月的红光洒在他们身后的秦岭上,照亮了深渊之门的裂缝,照亮了龙涎窟的洞口,照亮了锁龙台的朱雀印……像是在为他们送行,也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有人知道,三百年后的血月会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那时的寻龙人、守墓人、护龙人会是谁。但秦岭的地脉还在流转,地脉珠的本体还在沉睡,地脉花的种子在锁龙台扎根,幼龙在海眼慢慢长大……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像爷爷笔记里的预言,像望气人说的轮回,像这秦岭亘古不变的山风。

或许有一天,当某个年轻人在洛阳的老宅里,翻出那本泛黄的笔记,看到“三百年后”西个字时,会像当年的吴畏一样,背上背包,揣着青铜符,踏上前往秦岭的路。

那时,他会在锁龙台看到盛开的地脉花,在海眼找到等待千年的巨龙,在深渊之门的裂缝边,捡起那面插了三百年的勘探队旗。

而吴畏、老油条、小马的故事,会变成他路上听的传说,像秦岭的雾气一样,缥缈,却真实。

他们的冒险结束了,但秦岭的故事,还在继续。血月落下又升起,地脉流转不息,三百年的等待,不过是这漫长时光里的一瞬。

而那扇深渊之门,依旧沉默地矗立在秦岭深处,等待着三百年后的血月,等待着三灵血聚齐的那一刻,等待着……新的故事开始。

洛阳城的秋雨总是带着股潮气,吴畏推开老宅的木门时,檐角的铜铃晃了晃,滴下的水珠溅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院子里的石榴树落了满院枯叶,他记得出发前还挂着几个青果,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像极了龙涎窟里枯朽的龙骨。

“你总算回来了。”堂屋里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吴畏的三叔公正坐在太师椅上抽旱烟,烟杆上的铜锅被熏得乌黑,“我还以为你得跟你爷爷一样,把骨头埋在秦岭里。”

吴畏把背包往墙角一放,解下缠在胳膊上的绷带——伤口己经愈合,只留下道淡金色的疤痕,像条细小的朱雀尾羽。“三叔公,我爷爷的笔记,您见过吗?”

三叔公磕了磕烟锅,烟灰落在青布褂子上:“那老东西的笔记?早让耗子啃了。”他瞥了眼吴畏怀里露出的青铜符一角,眼神暗了暗,“不过他临走前留了个木匣子,说等你从秦岭回来再打开。”

木匣子藏在祠堂的供桌下,积了层薄灰,锁是黄铜的,刻着朱雀纹,和吴畏脖子上的印记一模一样。他摸出镇魂钉往锁眼里一插,“咔哒”一声,锁开了。

匣子里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放着三样东西:半块磨损的青铜符(正好能和吴畏身上的拼合成完整的朱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站在秦岭山口,背后背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眉眼和吴畏有七分像)、还有块巴掌大的玉佩,玉上沁着血丝,刻着“守”字,边缘缠着半截褪色的红绳。¨x*s\c_m?s_w·.?c^o·m+

“这玉佩……”吴畏指尖刚碰到玉佩,就被烫得缩回手——玉里传来熟悉的震动,和深渊之门里地脉珠的跳动频率完全一致。

“你爷爷说,这是‘守脉玉’,”三叔公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旱烟杆指着玉佩,“当年他从秦岭带回来的,说是能预警地脉异动。你看这血丝,每次秦岭有事,它就会变深。”

吴畏拿起玉佩对着光看,玉里的血丝果然在缓缓流动,像极了缩小的地脉珠。他突然想起望气人的话——守墓人的轮回血。这玉佩里的血丝,会不会和白衣人的执念有关?

“三叔公,我爷爷当年在秦岭,到底遇到了什么?”

三叔公往祠堂供桌上的香炉里插了炷香,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带着股飘忽的意味:“五十年前,秦岭塌了半边山,埋了三个村子。你爷爷带着队人去寻地脉,回来时就剩他一个,腿上还带着影煞的爪印,说是被个穿白衣服的姑娘救了……”

穿白衣服的姑娘?吴畏心里一动,摸出怀里的白色衣角——那是白衣人留下的最后遗物,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红光,贴在守脉玉上,竟慢慢渗透进去,玉里的血丝瞬间鲜艳了几分。

“这衣角……”三叔公猛地站起来,烟杆掉在地上,“和救你爷爷的姑娘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吴畏突然明白,白衣人的守墓魂不是简单的消散。她的执念借着守脉玉延续,像颗埋在土里的种子,等三百年后轮回转世时,这玉佩里的血丝,就是找到她的信物。

夜里,吴畏把木匣子里的半块青铜符和自己的拼在一起,符上的朱雀纹瞬间亮起,在墙上投出巨大的影子——不是一只朱雀,是两只,一只展翅欲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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